青年主动地吻吻那张冰冷薄唇,微微笑,轻轻地说:“督主,按照您走火入魔状态怕是撑不几年,而砚卿这具病痨身子,同样也没几年好活,既然如此,那谁来掌控谁,不是各凭本事吗?”
他顺着,手指渐渐地向下蔓延,带着些许恶意而挑衅笑容。
床上床下,各凭本事。
语双关。
只冰冷粗,bao大手,扼住他手腕,制止他动作。
“砚卿……”
楼既回声音在他耳边低笑,低而冷,带着股危险气息,他说:“这个毛遂自荐真是有趣,是砚卿吗?那,如果你来做这个手握云铃人,到底是要成为心腹呢……”
他声音骤然沉,冰冷阴戾,戳穿道:“还是做那个拴住疯狗锁链主人?”
握住云铃,那主动权就会全然丧失,这意味着什,不言而喻。
洛识微算盘是什,也不言而喻。
伤口。
洛识微低低唔声,瞥眼不再流血肩膀,笑着对楼既回道:“督主应该也有些想法吧。”
“不知道云铃是什,但是能看出来,哪怕督主失控,云铃声音也能传递到你耳朵中。”
他眨不眨注视着楼既回,大着胆子,提出个近乎狂妄设想:“督主只是缺少个能够在你失控时,摇下云铃人,这个人必须知道您状态,与你配合足够默契,而砚卿,就是您最好,也是唯选择。”
“就像上次那样……”
楼既回唇角含笑,
这显然,也是他从开始就在图谋。
洛识微被扼住下颌,在那双狭长锐利凤眸注视下,仿佛切都无所遁形。
无论是他小算计,还是那胆大包天算计。
但是,洛识微却也没有慌张懊恼。
他双手压在对方肩膀上,轻轻推,格外从容,整个人都坐在楼既回腿上,宛若投怀送抱。
洛识微伸出手,揽住男人窄细有力腰肢,然后将云铃卸下来,他握在手中,轻轻晃,“督主……”
青年歪着头,苍白唇含着甜蜜笑,连呼唤声都异常动听,他唤道:“督主,清醒点,是砚卿啊……还是说,你喜欢喊你楼既回……死阉狗……唔!”
他唇瓣被男人含住,再也发不出甜腻挑衅声音,只能被迫仰着头,任由对方掠夺。
楼既回吻顺着唇瓣开始蔓延,他轻轻地啃噬着青年耳垂,股酥麻刺痛让敏感洛识微不禁开始蜷缩身体,但紧接着就是更加恶意欺负。
没有人看到,他眼底涌动近乎失控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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