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抚州战败未死,被东厂抓回地牢后刑讯逼供,供出小皇帝秦九歌。
楼既回还要从他身上找突破口,所以这年来都是将人锁在地牢审讯,未曾要其性命,直到不久前被人里应外合救走。
“督主是在怀疑洛识微?”沈郜见状,低声问道。
楼既回将那昏迷青年揽入怀中,他手指温柔抚摸着洛识微眉眼,完全看不出怀疑模样,反倒亲昵像对爱侣。
他边向外走,边反问沈郜:“你觉得呢?”
那人穿着小厮衣服,垂着头,看身形应当不过三十出头,背影略有些眼熟……
道血光闪过。
洛识微下意识侧侧头,却见楼既回手里鞭子还滴着血,沈郜拎来那人头颅却已经滚在地上,死不瞑目。
大片大片鲜血涌出来。
楼既回只是漫不经心抬手,将那具尸体拎在手上,任由身朝服被鲜血染透,整个人更像是地狱而来罗刹。
顺着对方话,问道:“那督主在开心什?”
楼既回低低笑,道:“当然是因为抓住内*,正好砚卿也在,便同看些热闹吧。”
他话,比这地牢还要冷可怕。
“督主,茶来。”
下属将盏热腾腾茶端上来,洛识微下意识去拿,却被双大手扣住,紧接着,那人绝美阴鸷面孔突兀出现在他眼前。
沈郜跟
他染血指腹在青年苍白唇上微微摩擦、染红,而后低笑声,嗓音温柔,他说:“茶水会凉,不如就请砚卿饮血止寒如何?”
不知是气味太腥臭,还是那人太恐怖,洛识微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他手撑在楼既回肩膀上,脑袋微侧避开他动作,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你又发什疯?”
楼既回粗,bao扼住他下颌,吻上那染血唇,冷酷掠夺着他空气,半点不知怜惜。
不知过多久,洛识微终于撑不住,在昏过去前刻,他听到那人冷冷说:“就是这个吃里扒外狗东西,带人救走秦九歌。”
秦九歌。
“楼……”
洛识微手被压在茶盏上,烫手指片通红,他不由“嘶”声。
却见那人大手慢条斯理掰开他手指,取走那杯茶盏,握于手中。
他看也不看眼手心滚烫茶盏,只是含笑看着洛识微,柔声说道:“这盏茶到地牢就开始凉,怎能给砚卿暖身子呢,都是错,连这点小事都能疏忽……”
他唤着“砚卿”,却让洛识微身体抖,还没想清楚这人发什疯,就见沈郜拎上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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