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酒里掺药片?”
李根脸上挂着淡淡笑,似乎并没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总是要找人试试这药片有多大威力,怎样?说说什感觉……”
马文文怎也不会想到李根会拿自己试药,转身想要离开包厢来表达自己不满,然而此时思绪变得很乱,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音乐刺激让她不自觉地跟着左右摇摆,起初还有晕厥感觉,后来完全没有,取而代之则是兴奋,异常兴奋,体内似乎蕴藏着巨大能量需要发泄出来,否则身体便会被憋爆炸。她就那样跳着,疯狂地甩着头发,拼命扭动着腰肢。李根带头站起身,几个人将她围在里面,尽情嗨起来。不知过多久,记忆断档,她只记得释放完隐藏在身体里能量后整个人虚脱般躺在沙发上。再次睁开眼,发现眼前是雪白颜色,整个房间里无论是床、墙壁、天花板、地板都是白,刺眼白色,马文文太熟悉这里,她曾经在这个房间里度过两年时光——精神病院二楼,为什又会来到这儿?恐惧感侵占大脑,她不假思索地站起身,几步跑到窗户边儿,疯狂地撕扯着挡在窗户前泡沫吼道:“为什又要关,你们放出去,放出去……”
然后身后门开,吱嘎声,她回头,看见那个头发花白周医生。周医生走进来,坐在床铺旁边泡沫椅子上。马文文跑过去跪倒在周医生跟前,抽泣着询问:“不是已经好吗?不是已经离开吗?为什你们又要把抓回来?”
周医生低着头,手里拿着厚厚档案,轻声细语地说:“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所有经历事都是你脑袋里想象而已。”
马文文听到这里堵住耳朵,使劲儿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这切不是真。”
周医生抓住她手腕,将她手从耳朵上拿开,依旧低声细语地说:“是真,都是真。你最初来时是在楼,那时你说自己叫慕小蓉,是个歌手,们去调查这个歌手根本是不存在。后来你被安排在二楼时说自己叫叶子欣,是被慕小蓉害得毁容女人。来到三楼,你说自己是马文文。再这样下去,你会永远迷失在自己想象里。记住,不要相信你认为现实……”
马文文紧闭上双眼,大吼着:“你在撒谎,为什要撒谎。”
周医生没回答她,过十几秒,耳边静悄悄,她缓缓睁开眼,发现坐在面前周医生不见,取而代之是她母亲,母亲整张脸拉很凶,见她把眼睛睁开,语气生硬地说:“警告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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