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地点？”
“不知道。”她摇摇头。
“谁是你老板？”
“
只知道自己受雇于他控股
子公司。上级是谢泼德·霍华德先生。没人告诉霍华德老板是谁。”
“方应约派出反超能师，能否告知去向？”
几个……有时这过程要延续几个月。
天之内怎能破解人家长期建立组织？精心策划超能行动就像幅镶嵌图案，性急不得。们也得耐心等候。”
“老板等不及
。”沃特欢快地说。
“来跟他谈。”朗西特拿起可视电话，“名字？联系电话？”
“你只能通过来跟他联系。”
“也许根本不用联系。直说吧，谁是老板？”朗西特揿下桌沿下暗键。接到信号，随时待命通灵师尼娜·弗里德走入隔壁办公室，探查沃特来意。如果连对方底细都不知道，这生意做不成，朗西特心想。据所知，霍利斯还想雇。
“多有不便。”
“万有去无回呢。”
“事成之后，难道你不去把他们接回来？”
“霍利斯那帮人有前科，曾将派去反超能师灭口。为确保人身安全，实属义不容辞。如果去向都不明，不冒这个险。”朗西特说道。
左耳内藏微型扬声器嗡嗡作响，他听到尼娜·弗里德微弱而平稳声音。“沃特女士是斯坦顿·米克私人机密助理。谢泼德·霍华德，没这人。侦查项目
“你太迂腐。”沃特说，“们最讲速度。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能这
说，他们想窥探方项目不在地球上。无论是潜在产出还是投资规模，都堪称方重点项目。老板已经投入所有可转让资产。该项目无人知晓。因此，现场发现外来通灵师，令们无比震惊……”
“抱歉。”朗西特说。他站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会查清们还有多少人手。”他走出办公室，顺手带上门。他朝隔壁几间办公室张望，直到看到尼娜·弗里德。她正独坐在小房间里，边抽烟边想心事。“查明是谁派来，”朗西特要求，“反超能师最多要几个。”可以调派三十八个，他心想。或许这次行动可以悉数上阵，或者大多数都上阵，说不定能查出霍利斯那帮通灵师去哪儿神气活现。这帮该死家伙。
他折回办公室，坐到办公桌旁。
“如果通灵师前来打探，”他对沃特说，双臂交叉在胸前，“你就得接受残酷事实，你们项目已不再是秘密。这跟对方采用技术细节无关。既然如此，何不先告诉项目内容？”
沃特犹豫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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