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确实是这样。”她说。
“靠!”说,“太过分!”
“别大惊小怪。”她说,“只是出于安全考虑。假如把噬星体交给这颗星球上最杰出头脑,它把他们都杀死,你想想会发生什。转瞬之间们就会失去眼下最需要人。不能冒险。”
愤怒地皱起眉头。“这可不是廉价电影,斯特拉特。为攻击宿主,病原体在时间长河中缓慢进化。噬星体以前从没来过地球,所以根本不可能‘感染’人类。而且已经过几天,也没有死。所以交给真正科学家吧。”
“你就是真正科学家,正在大踏步地取得进展,跟别科学家没什差别。你自己就能完成任务,没必要用别人性命冒险。”
“独自人待在实验室?科学可不是这样搞。”说,“全世界应该有几百名科学家研究噬星体。”
“不止你个人有这种想法,”她说,“今天有三个国家领导人给打电话。”
“那让别科学家参与进来啊!”
“不。”
“为什?”
能轻松接近太阳生物来说,就不好说。”
“那这个发现有什意义?”
“无法使它们温度升高或降低。”指着在通风橱里进行实验说,“把些噬星体在冰水里放个小时,取出来后,它们还是96.415摄氏度。然后又把些噬星体放在1000摄氏度炉中,取出来后,它们还是96.415摄氏度。”
斯特拉特踱步到窗户近旁。“也许它们具有极高隔热性能?”
“也考虑过,所以就做另项实验。取出很小滴水,在其中放入几个噬星体。几个小时后,整滴水都达到96.415摄氏度。噬星体把水加热,所以这意味着它可以散发热能。”
“你在开玩笑吗?”说,“集
她把目光移开会儿,然后透过窗户看着说:“噬星体是种外星生物,假如它能感染人类怎办?假如它有致命危险呢?假如防护服和橡胶手套不足以保护们呢?”
倒吸口气。“打住!是只小白鼠?是只小白鼠!”
“不,不是你说那样。”她说。
瞪着她。
她也瞪着。
“你能得出什结论?”她问。
又伸手挠头,可是防护服挡在中间。“是这样,们知道它们体内存储很多能量,猜它们以此维持体温。跟你样。”
“种恒温微生物?”她说。
耸耸肩。“道理相通。对,还得个人研究多久?”
“等到你没有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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