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
下……
看见点儿东西……”
某块显示屏
角落上有个红色小发光二极管，绝对是在发光，但不是很亮。坐在驾驶座上，细细观察控制装置。座位有点晃动，只是敷衍
事地修理过，不过座椅至少又被固定在地板上。
不同于控制室里各处常见平面显示器，这台具有实体按键和紧邻液晶显示屏，灯光来自枚按键。
显然得按下，否则还能怎
办？
液晶显示屏亮起来，段高度像素化文字出现在屏幕上，详述当前状态：主发电机：掉线；备用发电机：掉线；应急电池：100%。
“不知道，”说，“你有灯吗？你能透过氙岩照亮这边东西吗？”
“没有。怎会有灯，问题？”
在实验室黑暗之中，磕磕绊绊地摸索着移动。“通往控制室梯子在哪儿？”
“左边，再往左，继续……对……向前伸手……”
手摸到梯子级横档。“谢谢。”
片黑暗。
灯光、显示器甚至实验设备上发光二极管，都熄灭。
“好吧，保持镇静，”说，“保持镇静。”
“为什不安，问题？”洛基问。
当然，他注意不到灯熄灭，他没有眼睛。“飞船刚刚停机，切都停止工作。”
“好吧，怎用电池呢……”嘟囔着。
“进展，问题？”
“等等。”仔细端详液晶显示屏四周，最后终于发现个被置于塑料安全罩底下小开关，上边标着“电池”。肯定是它。掀起安全罩，扳动开关。
昏暗发光二极管照亮控制室，效果远不如正常灯光清晰。最小控制屏只有块亮起，屏幕正中显示出万福玛利亚任务标志，底部出现“载入操
“不可思议，人类没有光就束手无策。”
“对，”说，“来控制室。”
“好。”听见他喳喳喳地走过通道。
爬上梯子，控制室也是片黑暗，供电完全被切断。显示器已经熄灭，就连气密过渡舱窗户都没能提供点照明——飞船那侧刚好背对着鲸鱼座τ星。
“控制室也没有光，问题？”洛基说——他大概在屋顶球形舱里。
洛基在他通道里疾走。“你设备现在安静，设备还在工作。”
“你设备靠你自己发电机，设备是由飞船供电。所以灯都熄灭。所有设备都停止工作！”
“这坏，问题？”
“是，坏！主要问题就是什也看不见！”
“为什飞船停止工作，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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