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不想破坏情节逻辑性和完整性,因为那样解释起来更麻烦,就顺嘴胡诌:“处得还不错,不过相处时间还太短,有待进步观察!”
第三次,老爷子直接承接上集剧情,没有任何废话开门见山就问:“观察得怎样?”
钱菲为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挂电话去看书,就答:“挺好!”
结果老爷子不放过她,连续提问。
“那这人姓什啊?干什啊?多大啊
她其实直都很想问问他,为什跨年夜那晚,陪着她不是他;而他陪着人却是那个叫钱菲房东。
只是因为她喝多,而必须得由他送回家吗?
可是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喝酒、尤其喝到失态?
她安慰自己,也许他真是没有把那房东当成女人看待,而他对哥们又向好过对女人。
她觉得自己再次想通。接下来就看他什时候能不再排斥提到家里事,然后投资她拍个大制作什,也许她就可以借此机会出人头地。
为别人在知道他们家有钱之后,准会是为钱才和他好。
后来他们闹崩,老头子更是指天指地指着他鼻子跳脚说:“但凡你有志气,在外面就不要说是儿子,别打着招牌招摇撞骗!你不是能耐吗,看你自己能干成什事!等你什都干不成那天,别哭着回来找!”
他直气愤老头子太看低他,离他难道他就真成不事。关于自己身份,他对所有人讳莫如深,只对个人提过,可那个人却还傻吧唧说死都不信。
他沉着脸,对金甜说:“你知道,不喜欢别人提起家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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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日子,钱菲返璞归真,心扑在学习业务上,她再也不去想找对象这档子事。
家里次次来电话,老爷子每次都比上次更严厉更坚决地考察责问钱菲终身大事操办得怎样。
第次,为摆脱魔音灌耳,钱菲敷衍说:“正相亲呢!”
第二次,老爷子承接上次电话里情节,提问题从“你终身大事操办得怎样”直接进阶为“你和相亲对象相处得怎样”。
金甜眉蹙得更紧。
可是,她直至现在,依然算是别人吗?
李亦非见她委委屈屈样子,心里软软,脸色缓下来,说:“现在已经住习惯,懒得搬来搬去折腾。再说钱菲人大大咧咧地很好说话,使唤她也使唤惯。”
金甜咬着嘴唇,想又想,到底把想问那句话生吞到肚子里。
因为问,只会惹他不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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