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狼皮入宫前,给他张从宫侍手中买来王廷地图,柱香后让他凭记忆复绘。”左卿辞低低笑,流露出钦赞,“他给出来图多两条隐秘小径,显然对王廷早已如指掌;另据暗谍呈报,他流连酒肆生意极好,客人多半是宫中侍卫将官,除吐火罗闻名西域藏宝库,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东西让他这般费心。”
从头到尾寻思遍,等白陌想透又觉着憋气,“公子点也不介意?他扔下正事去行窃盗,万正殿有什闪失?”
“算计如此周全,还能有什闪失?四名高手拿不下两个疲惫之敌才是奇事,再凶名昭著也是七旬老家伙,何况还有段衍这个累赘。”左卿辞手支颐,漫不在意回道,“飞寇儿本是为酬金而来,份内事完成远超期望,何必再苛求其他。”
白陌时失语,挣扎道,“可这飞贼未免私心太重,行事也全无义气。”
左卿辞莞尔,片刻后才开口,轻淡话语蕴着分讥诮:“路上你们对他诸多轻鄙,时常疏冷嘲讽,如此应待,还想他以
想是后续,“还有场官面上敷衍,近期必会宣召,将进献吐火罗王礼物备妥,届时送上去并辞行。”
白陌怔,觉得有些仓促,“凛冬方过,冰雪初融,路上正泥泞难行,公子何不等阵再走。”
左卿辞淡道,“吐火罗王刚愎自负,久恐生变,不宜多留。你先准备干粮食水等物资,旦齐备尽速启行,到阿克苏雅再休整。顺便知会下其他人,近日不要外出,留于驿馆养伤,以免吐火罗人生出不必要疑虑,横生枝节。”
局面方定又要起行,待办事宜实在不少,白陌应,边盘算边忍不住道,“幸好几位皆是小伤,不碍骑乘,假如飞寇儿不曾临阵退却,今日应该更为顺遂。”
左卿辞听完似笑非笑,意味深长,“想来他那时也忙得很。”
白陌头雾水,“他不是躲回去,忙什?”
左卿辞悠悠道,“吐火罗王廷藏宝秘库,传闻有五重门禁,稍有错漏就会将人锁死其中,真想见识下他是如何溜进去。”
白陌目瞪口呆,好会才反应过来:“公子是说他趁乱去藏宝库?”
“既入宝山,他岂会空手而归,今日王廷大乱守卫松懈,正是天赐良机。”左卿辞长眸半阖,越想越觉得有趣:“他在入宫时记下路途及守卫,此后定暗中潜入多次,利用段衍大闹皇宫之时行窃,吐火罗人怎查也算不到们头上。”
白陌简直难以置信,讷讷道,“公子是如何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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