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眉梢剔又平下来,淡淡笑笑:“就算真是如此,怎可能信,不过徒费口舌罢。”
白陌想想也是,忍不住嘀咕,“为金银,这家伙居然连命都不要。”甚至在疗治结束后,她立时让人将所得珠玉银票存入指定钱庄,见到字据才肯休憩,简直像担心候府赖帐般。
左卿辞也生出三分微惑。她冒险而来必是因为急缺,此前已得千两黄金,又从吐火罗宝库窃藏珍,如此巨资仍是不足,她究竟在做什。
,间或以净布吸干伤口处汗,柱香后收针上药,又绞块湿巾,替她拭去背上汗。敷上去药粉开始清凉镇痛,她气息缓缓平复,痉挛肢体逐渐放松。
湿巾浸透血汗,左卿辞扔入搁盘换块,三次之后,他凝视着惨不忍睹背,打破沉寂:“能把你伤成这样,究竟是谁?”
直到写完药方,这个疑问仍悬在心中。左卿辞搁下笔,待墨迹稍干后递给白陌:“先照这个煎五日,到期再换方子。”
白陌也算粗通药理,接过药方扫,暗中咋舌,“怎会伤这重?”
“是个用剑高手,已至剑气化形之境,这样人定是威名极著,却时想不出。”指尖无意识轻叩桌面,半晌后左卿辞眉微蹙:“难道——”
白陌不禁动好奇:“公子猜是谁?”
片刻后,左卿辞又摇摇头:“罢,想是遇上厉害对头。”
白陌推断道:“既然伤在背脊,大概逃命时候慢些,或许是行窃时候失手。”
左卿辞不置辞,忽道,“被雨淋,确是伤得狠。”
白陌不以为然,“是她自己笨,不会遣人递话改个时日,偏要硬撑着过来,如何能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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