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生疏。
左候敛去感伤,无形气势随之而生,“那个胡姬,薄景焕与提过。”
左卿辞不动声色,“薄侯怎说?”
“烟视荡行,猖狂无状,犯案累累,论罪当诛。”左候淡叙十六个字,半晌后道,“可以不予理会,但你也该明白——她不过是个胡姬。”
左卿辞不置辞,笑笑。
他神色落在左候眼中,自有另番意味,左候沉默阵,微喟声,“罢,其中得失,你自行想清楚。”
说完也不多言,左候转身行向院门。
左卿辞有丝意外,望着他渐远背影,忽道,“若所求与侯府声名相悖?”
“人生在世,所求不过已心,年轻时不懂,事到如今也无甚资格约束你。”左候停下,三分平淡两分温和,带着倦然轻寂洒落。“想做什就做吧,切自有承当,这生受缚良多,你尽可随心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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