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得这种眼神,是他发怒前兆,心里顿时慌起来,又不知错在何处,“没什是不需要代价,你医术极好,自然——”
左卿辞打断,“苏璇呢?他可有向你索要报偿。”
她怔,长睫颤颤。“师父是不样,师父只有给予。”
左卿辞话语轻漫,蕴着奇异危险,“除苏璇,所有人给你都是交易?”
他又生气,她喉咙有些发干。
左卿辞个眼色,白陌退出去。
她心思似乎有些紊乱,好会才低道,“原来郡主与师父有情,该是师娘。”
那样高贵清华玉人却倾心于剑客,置家族劝说于不顾,大好芳华空掷,细细想来无限酸楚。
他不动声色应声。
她终是问出疑惑,“你是不是早已猜到,所以才带来这里。”
左卿辞在花厅等好阵,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品茶。
忽然人影闪,苏云落扑进来,把拉起他向阁内掠去,等立定已是在琅琊郡主闺房,屋内外侍女片混乱,见有男子闯入,更是哗乱。
榻上郡主昏迷不醒,面色异常苍白,颊上泪痕宛然。
苏云落少见惶乱,“你救救她。”
左卿辞瞧她眼,转而对茜痕道,“事急从权,恕在下失礼,请将多余人清出去,容为郡主把脉。”
“那这副身子也
他笑笑,并未接话。
她也没有追问,恍惚低喃,“还有人和样惦念着师父,真好,你能治好她?”
左卿辞不置可否,“心病最是难医,她又拖得太久,也没有十足把握。”
苏云落听着急,“有什用得上灵药?去盗过来,或者你想要哪种宝物来换诊金——”
她下颔突然被捏住,对上双诡异长眸,左卿辞极慢开口,“你现在还跟提诊金?”
茜痕到底最受琅琊郡主信重,被言稳住神,喝退众没头苍蝇似侍女,仅留另名较稳重,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左卿辞凝神诊脉,半晌后道,“郡主虽染风寒,及时服药不应如此严重,似乎是忧思过度,伤神损脾,气机郁结,病势屡次反复所致。”
几句话切中事实,茜痕忍不住饮泣,“公子说不错,小姐病确是心病,不知可有良方。”
左卿辞沉吟片刻,“先开张方子缓缓,还是要设法解开郡主心结,否则再是灵药也难医心病。”
诊叙事毕,茜痕使人照方烹药,安排左卿辞在客苑住下。窗外空朦山色逐渐转暗,室内掌起银灯,门扉终于开,苏云落心事重重踏入,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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