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有人送过来
。”警员抻
个懒腰。
“太好……”
小曼双眼上翻，双肩无奈
耸：“不，
是来报到。”
“介绍信呐？”前台警员抬头看着秦小曼，也摆出副匪夷所思神情，好像小曼听不懂自己在说什
样。
“丢。”
警员敲下桌子：“所以你是来报案。”
“是来报到……好吧，行李丢，来报案！”小曼最终放弃和这位无脑警员对话。
华灯褪去，白日另番热闹渐渐在这座城市里显现出来，每个人好像也都重新换另副光鲜体面模样。
秦小曼站在公租界总捕房外，看着二层小楼上迎风飘扬警旗，心中无限期待，热情上涌，扫昨晚凉水澡寒意。
“你好，叫秦小曼，……”
“啊喔——”
前台警员这个大哈欠让秦小曼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热忱也慢慢冷却下来。只见这名警员边抬起头边用袖口擦着口水，随后，又从屁股底下掏出帽子戴上。这动作让秦小曼十分反感。在她看来，警服是不可被如此随意对待，就连她自己在学校时制服，也总是被她洗得干干净净，不允许有丝不敬。而现今来警局第天，秦小曼居然看到名上海租界警员做出这样行为，着实让秦小曼有些失望。
“什样行李？”警员煞有介事地拿起笔盘问着。
“个棕色大皮箱，两个小皮箱，个布包。”小曼说着用手比划着大小，“大皮箱里是换洗衣物，还有五本书，本是美国安德烈教授编写刑侦手册，本是英国皇家警校编写犯罪心理探索……”
“好好，不用说，是不是这些？”警员扔下笔，伸手指向前台不远处个沙发旁说道。
小曼顺着所指，看见沙发旁堆着几个皮箱布包，正是自己行李！
“怎会在这里？”小曼说着急忙奔过去。
“哎！你到底是干什来？”
秦小曼愣，果然，自己刚才说大通这位警员句没听进去。小曼咬着嘴唇看着那人很是不耐烦表情，转念，想到自己本来丢行李，来报到可能会够麻烦，还是客气些好。想到这儿，秦小曼压压火气，重新说道：“您好，叫秦小曼，是华东第警校第三期毕业生，是来报到。”
眼前这位警员依旧睡眼惺忪，慵懒地伸出沾着口水手：“介绍信。”
小曼蹙眉：“昨天刚下火车为抓个小偷，把随身行李都弄丢。”
前台警员又打个哈欠：“你是来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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