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把骷髅轻轻放回桌上，双手合十拜
拜，然后指着骷髅上
伤痕：“枪伤、刀砍、还有火烧，这可不像是淹死？”
“哦，这些是
做伤痕实验，不是死因。”罗非走过去，仔细地把骷髅挪
点点位置，“你放错地方，现在才对。”
“哼，变态。”小曼冷哼声，转
“那他藏在哪？”小曼面露疑惑。
罗非摇头：“唉，答案这
明显，你却看不到。”
“别卖关子！”小曼转到客厅，好奇地东张西望。
房间四周和桌上摆着各种稀奇古怪东西：****浸泡标本瓶、现场尸体照片、化学实验用瓶瓶罐罐……墙上挂着张大地图，上面拉满红线，贴着花花绿绿便条。
小曼看到书桌上有个骷髅，随手拿起来摆弄着。
“有话就快说吧，验尸结果怎样？”罗非语气弱下来。
小曼拿起份报告念道：“经法医初步检验，死亡时间是五天前，尸体已高度腐烂呈巨人观无法提取指纹，死亡原因是头部被重物碾碎，符合车祸死亡特征……”
“随身衣物呢。”罗非语气迫切。
“姜汁黄朵云绉旗袍、白色高跟皮鞋、珍珠耳环，左手翡翠手镯，红色丽寇指甲油，和报案人供述致，确认死者是阮梦竹。”小曼说完又拍拍门，“快点儿！不管作为警探还是侦探都不能无组织无纪律！又进去啦！数到十，九，八，七……！”
小曼猛地拉开门，正看到罗非张十分无奈脸。
小曼扳动骷髅下颌骨，模仿罗非说话：“答案那明显，你却看不到……”
此时，小曼身后突然传来罗非声音：“作为名警探，你对死者应该有基本尊重。”
小曼回头，已经穿着整齐罗非站在自己面前，并且迅速将手里领带打成个温莎结。
“这是……原来不是模型？”小曼拿着头骨手险些脱手。
“王大财，生前是名黄包车夫，说服他死后把尸体捐献给科学研究，后来有天他酒后拉车冲进黄浦江……”罗非郑重地说道。
“马博远呢？”
小曼叹口气：“巡捕在公共租界培而亚路发现马博远车，估计是慌乱中撞上电线杆，但是马博远本人不知去向，巡捕房已经加强警力，在马家四周布控……”
“他不会笨到自投罗网。”罗非走进卧室，锁上门。
小曼依旧站在门外：“公共租界内所有旅馆、饭店也已经查过，昨天晚上没有可疑人物入住，另外马博远同事、朋友……”
“他也不会藏在这些地方。”罗非打断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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