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也学着罗非眯起眼睛四下看,只是动作有些夸张。
“如果不想太引人注目话……”罗非拉着小曼进入舞池内,朝小曼伸手相邀,“就边跳边找,别枉费汪太太番苦心。”
而小曼实在不擅长这种场合,虽然打扮得光彩照人,可在跟着罗非跳舞时,还是十分笨拙地踩罗非好几脚。
“你不会跳舞?”罗非显得十分惊讶。
“读是警校,不是舞蹈学校。”小曼低头看着令自己眼花缭乱步伐,语气
小曼似有所悟:“舞厅?可是公共租界有十几家舞厅,你怎知道是百乐门?”
“你忘昨天在马博远家看到百乐门舞票吗?刚刚在报纸上看到,红舞女白莎莎今晚要在百乐门倾情献舞。”罗非脸上写满自信,“像他这样纨绔子弟怎会错过?”
“而且你刚才说他车昨晚在培而亚路撞上电线杆,那不就是通往百乐门方向?秦警官,这样解释你满意吗?”罗非似笑非笑地看着小曼。
“又没问你。”小曼白罗非眼。
罗非耸耸肩,微微笑。
回神:“以侦探名誉向你保证,借这身衣服是为打击犯罪,伸张正义。”
小曼拎起双高跟鞋:“你能不能解释下,抓嫌犯为什要穿高跟鞋?”
“过会儿你就知道,走”罗非放下报纸起身出门,小曼脚步十分别扭地光脚追上去。
“哎,等等……”
沙利文公寓门口,罗非招手,辆黄包车停下,罗非上车。
部黄包车拉着罗非、小曼两人来到舞厅门口,罗非付完车钱,扶着小曼下车。小曼穿着高跟鞋走两步,险些崴脚。
罗非十分绅士地伸出胳膊,小曼犹豫下,挽住罗非胳膊,两人走进舞厅。
舞厅中央舞池内,对对西装、旗袍男女在随着乐队演奏曲子翩翩起舞,舞池四周围绕圈休憩区,灯光打得暗暗,乌压压全是人或喝茶饮酒、或男女依偎在起咬耳朵说悄悄话。
“这多人,他就算混在里面也难找啊。”
“划分区域,归类,排除,筛选。”罗非扫视圈大厅,口中开始喃喃自语。
“百乐门。”
小曼边穿鞋边追来:“等等!罗非伸手拉小曼上车。”
黄包车拉着罗非和小曼在街上跑着。
罗非在车上又是闭目养神,小曼看着他欲言又止。
“人在穷途末路时候总会本能地向自己熟悉地方跑,马博远知道自己家里会被布控,旅馆饭店也都会被查,还有什地方是他既熟悉,又觉得安全,而且24小时不打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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