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夏洛克、麦克罗夫特跟在但他林身后,来到前院时,瞧见就是在花海中央躺在披风上熟睡妹妹。
但他林眼就瞧见欧洛丝囚服,正大惊失色想问怎回事,便听夏洛克惊道:“怎回事,怎就欧洛丝个呢?护送队人不会给她弄死吧?”
但他林无语:“人家个小女生,还能把幽灵骑士给弄死啊——再说幽灵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赶紧去把你们妹妹背上。”
哪还用但他林说,夏洛克已经跑过去背。又征用麦克罗夫特大衣,将欧洛丝裹好。
麦克罗夫特脸上显出几分疑惑,有些震惊地看着欧洛丝在被夏洛克裹上大衣后,露出个“舒适”微笑。还在被背起后,用脸下意识地追随最近暖源,最终搁在夏洛克肩窝,沉沉睡着。这种与普通人样、趋近温暖本能反应,他什时候见欧洛丝做过?
?她在心中嗤笑。
思维依旧鼓噪着,像是数万台疯狂运作机器,输出宏大规模数据,冲刷着她大脑。欧洛丝面无表情地松开抓着披风手,任布料从她肩头滑落。
众多感觉之中,哪种是喜爱,哪种是寒冷?她感觉到太多,思考太多,以至于这些平常人看来极为重要感受,都不过只是沧海粟,如此渺小。
穿着单薄囚衣,欧洛丝面色冷淡地踏进大门。
欧洛丝:“——!”
他还深深铭记着,幼年时欧洛丝用刀划开她自己皮肤,而当他询问欧洛丝为什要这做、难道不
像是突然从闹市,跨进宁静屋里。在踏进大门瞬间,那无数不受控制、自然运作思绪,猛地被按下消音。她大脑骤然空白片刻,接着种引起名为“不舒适”感受寒意,突然从身体四周浸透而来,占据她感知。
这寒冷感如此不容忽视,以至于欧洛丝下意识就蹲身伸手,把落在门边披风死死裹在身上。接着,她十分清晰、并且稳定地感觉到“温暖”。她带着几分茫然地低头,抚摸下身上披风,呼吸之间,有层层叠叠、浓浓淡淡花香扑鼻而来——粉嫩、甜蜜,是薰衣草味道,是玫瑰味道。
此时,她转过脸来,身后是在微风吹拂下花海。深深浅浅薰衣草紫下占据她视线,在风中垂坠花苞打开色彩或浓郁或浅淡花瓣。有玫瑰盛开到极致,边缘花瓣将落不落,微微下倾出盛极而衰、即将凋落时美感。
她突然能感受到。当所有嘈杂声音都被排除时,她终于能听到自己内心声音: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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