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塔尔维斯在他
耳边低笑起来。
“
等着……嗯，你来杀
。”
*****
这里是黑匣子。
他像是终于被深海之中怪物捕获困束住飞鸟，无论再怎样努力振动羽翼，也注定没有办法逃脱。
而在这样情况下，昔日里面熟悉天空便成
个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得梦。
“你是。”
塔尔维斯看着苏摩，扬起嘴角。
从外神可怕精神污染之中挣脱出来苏摩，在意识尚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之前听到，便是这样话语。
需要付出代价，是可以被逃避掉吗？”
“早从你点头那刻开始，你就已经注定是祭坛上、独属于羔羊！”
伴随着塔尔维斯话音落下，苏摩只觉得脑中声嗡鸣，他眼前再次出现那熟悉白光。
只是不同是，之前直都是苏摩主动去和塔尔维斯共鸣，这次却是塔尔维斯反过来强行要与苏摩共鸣。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此前共鸣过太多次，苏摩大脑与精神本能已经记住这种感觉，以至于塔尔维斯在苏摩精神之中摧枯拉朽般横冲直撞，但是苏摩却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只用来存放唱给你情歌，“黑匣子”。
然后——
他大概，也再没有什
保持清醒机会。
“杀你……要杀你！塔尔维斯，定会杀你！”
苏摩尖叫着。
他在被外神拖去自己世界里面，去直面那些世界之外狭缝之中可怖歌谣。san值如果能够具现为数据话应该是有如山崩那样路下跌，更可怕点去猜测到话说不定早就已经飘红朝着负数路狂奔。
苏摩此前曾多次和塔尔维斯共鸣，而每次共鸣实际上都是在自己精神里面留下来个小小后门。他不曾想过，这些后门连接在起，成为塔尔维斯毫无阻拦走进来康庄大道。
向邪神请求帮助，要付出代价可是很重很重。
即便是将你自己都全部赔进去，也不定足够偿还。
苏摩从半空中跌落，像是折翼飞鸟又或者是陨落星辰。塔尔维斯走上前来，伸出手掐住他下巴，细细端详他脸庞。
因为他动作，少年不得不微微仰起脸来，修长脖颈让人联想到引颈受戮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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