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吧。
娜娜打开车门,又转身回来,凝望着。
又摆摆手,说,快去。
娜娜猛转身,快步向酒店门口走去。
说,等等。
娜娜说,那只能服从咯,但是提出来是个个来,而且其他人要在车外面等。反正就是干这行,多个不多,少个不少,至少不用罚款。
沉默不语。
娜娜说,后来就想,应该和他们样,也要有录音癖,应该要买个录音笔,放在包里,碰上这种情况就录下来,然后向相关部门举报他们,至少他们工作就都丢,这叫维权意识。那天好心疼啊,当然,身子也有点疼,但最主要是脚疼。早知道就不走那些路,都白走。但是工作半个月以后,就真买只录音笔。
诧异地看着她,说,你真是敢想敢做,后来你成功没有?
娜娜脸沮丧道,后来失败,上次来讹那些人只是城管,后来遇见警察,没商量。而且他们还搜出录音笔。在政策宽时候,别小姐交代问题以后只关天就出来,但是那次关三天。
娜娜紧张地回头,问,怎啦?
说,刚才你哭什?你说着说着就没有再解释。
娜娜说,嗯,不知道,没什,觉得你好,当客人要和做时候,都
问她,为什?
娜娜说,因为他们说可能不光光是做小姐,还有可能把嫖客对话录下来,然后去敲诈嫖客。当时很生气,说,你们怎能把想象成那肮脏个人啊,向是宾至如归,怎可能去敲诈他们呢?你们怎可以这污蔑呢?然后向他们反映上次被城管“扫黄”队敲诈强xx过程。
问她,后来呢?
娜娜说,他们记录下,但是说至少千个字,他们只记录几十个字,估计他们不会去调查,他们说,没有证据,但是看也不像说谎,但还要多留两天,要调查两天,确定没有涉嫌敲诈行为以后才可以。倒霉死。喏,就是这支录音笔。
娜娜在包里翻半天,将录音笔翻出来。在面前晃动几下,说,就是它,不过现在也用不到它,最希望有个照相机,可以把孩子长大过程拍下来。不过现在能生下来养活就不错。这个录音笔,后来就用来唱歌。录自己唱好歌。但是唱得不好听。和明星唱得不好比。但是比那几个姐妹唱得强多。这个就送给你,你保存好啦,给你放在扶手箱里,走,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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