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执著那就去趟。平常话,定会拒绝这种要求,但时趁着酒劲,下决心。如果冷静地思考,定会怀疑凌晨三点是否适合谈话,但当时趁着酒兴,完全没有多加考虑,把切责任都推给酒精。
如此这般,星期日凌晨两点五十五,站在安槻公寓里。大概是在冷澈夜晚中快步行走缘故吧,头脑清醒许多,下子失去刚才口气冲到〇三号房间前气势,陷入该如何是好沉思中。周围是白天也很肃静住宅区,现在更是安静得连丝生命迹象都感觉不到。夜灯似有若无,比片漆黑还要瘆人。
想先确认下若木彻是否在家,万直子阿姨没有事先和他说好,没准儿他会先让饱尝顿老拳。阿姨做事那草率,这种可能性极大。而且话又说回来,既然都来,怎能什都不做就回去呢。
独自伫立在仿佛触手可及寂静中,醉意渐渐散去,更加不知如何是好。这时,〇三号房间门缓缓地开。
急忙躲到电
子将便笺塞到被她蛮横搅得目瞪口呆手中后,立马离开咖啡馆。
这时,才恍然发觉桌子上还放着阿姨咖啡账单,这击太致命。强烈无力感突然袭来,差点进入假死状态。虽然那种被人注视着感觉还在,但已经顾不得这许多。
可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于是付阿姨那份咖啡钱,决定回自己公寓。
来到公寓前,再也不能忽视那得寸进尺视线。进入房间后,从窗户向外张望,却并没有发现可疑人。
今天真是个怪日子。从兜里掏出阿姨塞给便笺,当然不打算去和若木谈,而且没有义务去和他谈,可是也没将便笺扔掉,自己也真是窝囊,结果还是穷人心理在作祟。
等不及太阳下山,就出去喝酒去。要想驱散阿姨喷出来毒气,只有这个方法。
平常,也就喝个两三小时,没想到今天怎喝也不醉,回到公寓时已经快十二点。边感叹着刷新在家店喝酒最长时间新纪录,边脱下鞋子。这时,个白色东西掉落到脚边。
是便笺。上面只写着:星期日凌晨三点安槻公寓〇三。
看就是女性笔迹。但却时无法理解便笺上信息意义。安槻公寓〇三,最近好像听说过这个地方,用塞满酒精头脑思考良久,总算记起来。
哈哈,原来是直子阿姨啊。趁不在,偷偷把便笺塞到门缝里,好让去说服那个姓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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