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说:“接垒球那个是换奔驰,这样不容易穿帮啊。有钱就是好啊,俩女朋友住在栋楼里都不会互相发现啊。”
健叔说:“你泡两个,天天骑你永久,也没人注意。”
王超说:“没事,还有辆凤凰,几个月前被偷。前两天傻逼在街上骑,被抓到,把车要回来。现在也有俩车,个晴天
问:“那你说说你那个文艺部部花。”
王超说:“操,那也是骚货,和男要好,那男爹开是这里最大KTV,家里有四部奔驰。他儿子自己开凌志,天天来学校里,他妈看门也不拦着。爹开桑塔纳,平时要给送床被子死活进不来。”
健叔说:“那男怎不开奔驰啊,家里那多,开日本车多没档次啊。”
王超说:“会儿你就知道。那女脑子也坏,人家又不可能娶你,顶多请你吃几顿饭,而且还不是你个人在吃,八成还是那男自己想吃呢,反正怎都要吃,也不亏,真不知道那女图什!坐凌志?神经病,车又不是自己,傻逼似以为全学校人都会羡慕,操,人家妓女还要钱呢,那傻逼自己装丫挺,到最后还是坐大巴命,撑死空调巴士。”
健叔说:“你也太狠。人家高兴这样,你也没办法。人家觉得有凌志坐,就很满足,也不是不可以。她坐她凌志,你骑你永久,这世界分工明确得很。”
旁边养伤健叔说:“小超,话也不能这说。”
王超说:“可是这社会很现实啊。”
健叔稍微移动下,侧卧着身体,屁股对着王超,说:“那你说说,那朴实礼品店小妹妹男朋友是谁啊?”
王超说:“那女也没追求,她朋友是对面水果店个员工。”
健叔开导说:“那不挺好。外地人,有稳定工作已经不错。”
追问:“那那个垒球队呢?”
王超痛心疾首说:“禽兽啊!”
健叔诧异道:“人家只是身材健壮点,怎能是禽兽呢?”
王超说:“那开凌志男是禽兽啊,连个运动员也不放过。”
健叔说:“哦,垒球那个也喜欢凌志?”
王超说:“这地方,污染严重,连鸡都活不过年,还不如人老家呢。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是就去上海。”
说:“们不都从上海来这里吗?”
王超说:“是啊,直没弄明白你们来做什。”
健叔说:“上海太大啊,在里面感觉自己如若无物。”
王超本正经说:“是啊是啊,男人最怕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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