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们走走。”
觉得们走地方似乎是直走个地方,但不确定什时候来过此地。旁边没有任何建筑,只有条两车道道路。们走到个铁路岔口,觉得什东西在这里错。在记忆里,似乎这条路有条平行铁路。不幸是,在现实里,它交错。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这样不牢靠,们生存所必需阳光和温度都来自个距离们亿万公里远大火球。也不知道这个火球什时候会灭掉——它孤零零地挂在天上,并不像放在桌上那样让人感觉放心塌实。它灭,们也灭。
找太阳公公啊。
她说:“不是,是昨天。”
说:“哦,可能已经过十二点。那就是昨天。”
她说:“啊,那应该是前天。”
痴痴地想半天。
她说:“怎?”
仿佛已经看到大荣公寓里情形,们三台电视机肯定没有。
但这是想到,不过从来都是把想代替事实,然后用事实来代替没发生。
说:“那里已经被人洗劫。”
跑很久,们来到位于郊区条路上,路旁边是雪,是预备着要明天融化。左手边是根巨大管道,天知道它通向什地方。在雪远处,是片树林,这片树林越长越高,造型奇特,仿佛大地头发。
她说:“这里应该不会有人,们休息下。”
下,她脸被映红。说:“你是见过最最有力气姑娘。”
她问:“为什?”
说:“你看,你直拿着块砖头。”
她说:“防身。”
说:“扔吧。”
说:“怎觉得丢天。”
她说:“你搞什!”
说:“算,可能你跑晕。”
她说:“真想坐下来。”
说:“不要,们慢慢走,不能停下来。”
说:“行。”
她说:“好累啊。”
说:“还行。你男朋友呢?”
她说:“不知道,昨天跑出去说找你们。”
说:“不是今天吗?”
她把砖头扔在脚边。这时候,从桥洞里传来脚步声。马上蹲下去捡起砖头,说:“你看,带身上没用,你要用时候捡块就可以。”
们紧张地看着桥洞。她说:“怎过半天,还没看见人。走得真慢。”
突然意识到什,说:“你等着。”
很快,她吃饱。
们拉着手跑起来。她说:“难道们要跑个晚上,难道你就没有可住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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