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必须有人合作,不然等你睡着……”睡着会怎样,不用说彼此心里明白。他冷眼看着对方,“你想怎样。”
“照现在体力看,大概还可以撑三个时辰,想你情况大概也差不多。”讶异于对方坦白,他默默点头,这个时间也是他对自己估量。
“可以替你护法让你休息,个时辰后轮换,单凭你自己撑不六天,这点们样。”“凭什相信你。”“你别无选择。”“你凭什相信。”
“别无选择。”迎视他目光,少年终于苦笑。“好吧,直在观察可以合作人,只有你不曾主动狙杀,不管是因为节省体力还是别什……”
……
盯半晌,少年开始催促。“好,该说都说,你决定是?”“成交。”干脆吐出两个字,他垂下眼皮,迅速坠入深眠。下场血雨。
剑锋轻轻掠过面前对手颈项,感觉到利刃切入血脉轻颤,紧绷身体蓦然松弛下来,取而代之是剧烈运动后疲惫。他轻轻呛咳,被刺伤肺腑令每次咳嗽都带上铁锈味,抬眼望向不远处,在两日守护轮休和联手反击之后,已经有点默契。那个少年果然已解决对手,正扯烂衣襟裹伤,脚步微微虚浮,也是受伤不轻。动作迅捷下手狠辣,又善于把握时机,难怪能撑到最后。看来自己遇上个不错伙伴。
已经是第六日。
场中还剩下四人。另两人也是携手攻击,攻防之际配合无间,与他们这种仓促合作大不相同。夕阳如血。风吹过腥气弥散沙场,像只温柔手抚过死者脸。教官负手而立,神色不变。“再杀个,你们就可以离开。”铁般话语钉入耳际,宣告着不容逃避现实。杀谁?四双鹰隼般眼睛对望。那两个状态明显好过他们,鹿死谁手并不难猜。如果内力不曾受制……线念头蓦然掠过,又被他抛诸脑后,生死之际,已无余地去嗟怨叹息。“你们没有机会。”冰冷目光直视,“伤势要比们重得多。”
少年抿下唇,没有回答,缓缓提起剑。“唯可能是你们互相厮杀,活着人可以留下来,们不会动手。”明白同伴心思,另人补充。“主动攻击们没有意义,到时候你们两人都会死。”“反正你们只是偶然联手。”“聪明人该明白哪边赢面更高。”“和你同伴博杀,尚有半机会可以生存。”“放心,们决不插手。”说是事实,也极有道理。原本就陌生人,并不会因为迫于形势短暂倚靠而生死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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