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关切中有抹微责。“爹很想你,娘也是,自你失踪后背地里不知哭多少回。”“当年你遇到魔教教王被掳至西域,本是身不由已,如今仇人已死,也算上天有眼,不枉多年忍辱负重,何须多想。退万步说,即使有人掀出此事,难道谢家还护不自己儿子?流言非议管他作甚,身为人子,勿让双亲过忧才是至要紧。”
“大哥教训是。”他嗓子有点噎哽,简短答句。“以后别再说这样傻话,爹直很看重你,说你是兄弟几个中根骨最好,心性最强,得悉你无恙不知多高兴。来自至亲回护劝慰,他无言以对,唯有应是。“后天白家小姐婚庆之喜,你随同去吧,也给白老爷子致个歉,虽说天意,到底还是耽搁人家。”“去怕有些尴尬。”
谢曲衡想想,点头称是。“那待吉日过后再择期登门。”“得找个说得过去理由。”宋羽觞插口,贼贼偷笑。“不然旁人还以为云书是逃婚,回来未免太巧。”想到同点,谢曲衡也赞成。“除自家人,此事只能让白老太爷人知晓,对外……”冥思苦想半天。“说你前些年大病场,被带至塞外寻觅良医,治数年方有起色。”“既是大病,何以连家人都不知晓。”宋羽觞摇头指出荒谬之处。
“就说是急病。”“那也不对,好歹也会捎个信,怎至于音讯断绝。”“说……练功突然走火入魔,动弹不得。”摸半天脑门,谢曲衡尽量让理由合乎逻辑。“家传之学练到走火入魔?这也太……恐怕谢世伯第个听不过去。”“被仇人追杀,跳崖失忆如何?”放弃破绽百出借口,谢家老大对说谎事颇为力不从心。“能逼到云书走投无路高手,武林中必然叫得出字号,该说谁?”宋羽觞笑出声,轻而易举戳破。“遇到世外高人,被带去人迹罕至之所苦修?”“受命伪装潜入敌对世家刺探?”
“……”
看着端方耿直兄长绞尽脑汁寻找个合适说辞,涨红脸与宋羽觞争议,股暖意在心间盘绕。家,真好。与干武学世家青年子弟闲谈会友,滋味怀念而生疏。坐中每个都是意气风发江湖侠客,皆因白家婚庆贺礼而到此,三日前与兄长拜望过后,白老爷子极力挽留,兼派长子作陪,心要小字辈多多亲近往来。
历练七年,沉潜内敛许多,再不复年少轻狂跳脱,多数时候听着坐中高谈阔论,极少插话。只是白家长子意尽地主之谊,存心结纳交好,无形中使他倍受注目,想低调亦不易。不过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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