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麻烦,却也难不倒她,渐渐划到湖心。铺天盖地荷叶仿佛与天水相连,碧色无边,远远传来采莲女轻歌,水声棹声混为色,衬着晴空万里心旷神怡。在层层叠叠花叶间停下。支支如箭芙蓉高过人头,隔绝尘世般清宁。垂手捞几株野菱,玩会荷花,剥出碧圆莲子,她没有挑出莲心,并咽下去,品味着与清香揉合苦涩。日光晒得刺眼,摘片圆大荷叶覆在脸上,枕着水声睡。
波浪起伏,轻舟摇摇,极热阳光驱散阴寒,睡得比平日更沉。做不少零碎梦,朦胧中有什东西渐渐挨近小舟。拿开遮脸荷叶,双温和眸子静静注视着她。同样叶轻舟,这次没有带随从。比起那个人,俱是长身俊貌出众。只是那个人气质偏冷,而这个沉静如水。
对方递过来个提篮,尔雅笑。“洞庭碧螺春,正好就莲子。”精致提篮中所放果然是壶上好香茶,还有碟细点,双乌木镶银筷。看半晌,她抬起头。“不管你要找人是什样,都不会是。”僵持半个月,终于说超出两个字以外话。男子平和眼光总在透过她看什人,可以确定无恶意,但并不让人愉快,她决定作个结束。“你怎知道。”对方笑起来,眼中掠过抹赞赏。
这个人身上有某种让人放松气质,她扯方荷叶作杯,递捧茶过去。“谢谢你数日相请。”啜口带着荷香清茶。“不是江南人,只是偶然来此,你必定是认错。”男子点点头,相当坦白。“也不能确定,或许真是错。”“希望能找到你想找。”她喝完茶,随手将荷叶抛入湖中,拾起浆准备划开,天色已近黄昏。“有个不情之请。”他适时道句。“说说看。”“是否能借你剑观。”话语平常,仿佛是借把扇子瞧,空气却忽然冷下来。
迦夜黑眸如墨,没什笑意抿唇。“杀就可以。”“不想和你动手,只想看看剑。”他歉意解释。“不管剑是怎样,都不是你要找那把。”
“为何这肯定?”对方仍是温和笑。“你并不知道要找什人。”“你也无法肯定,不然何必。”“你说对。”男子叹息。“离别太久,许多事都很难确定。”“放弃吧,或许会轻松点。”“难比绝望好。”他又在透过她看不知名人。“纵然人非,物件不变,所以想看是不是。”
“你坚持要动手?”她也惋惜。男子默然片刻。“非此不可?”她忽然觉得好笑。“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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