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翩翩,四海求凰。日不见,思之如狂。
迦夜消失整整四年,音讯全无。她隐去十分彻底,没有任何线索能勘出蛛丝马迹,仿佛她存在仅是出自臆想,无人提起,无人得见。
胸中愤怒愈发激狂,与爱念渴望交织在起,说不清哪种更多。追索而不得令他空虚焦燥,将全部精力投注于家族事务,用尽种种手段拓展力量,相较起过去隐然龙头掌控扬州,现在谢家全面控制南方,大大小小反抗被或明或暗手段收伏,声威如日中天,甚至开始尝试渗入北方。
尽管查出迦夜故国,监控着蜀中方家,用尽切方法探寻,仍是无所获。
夏初苑荷花开又谢,谢又开,却找不到曾经栖住于此那袭纤影,切都与她离去时般模样,他隔几日就会歇宿于此,家人都知道这个特殊习惯,又不便多劝,唯有睁眼闭眼。银灯,画屏,蝴蝶鸢。对弈时剩下半局棋,穿过衣,握过笔,挽过乌发牙梳……
还有她倚过枕榻。她曾在榻上蜷入他怀中,细嫩肌肤滑如丝缎。冰蚕褥上仿佛残留着她气息,闭眼就能看见柔白匀细颈,清瘦优美背,她曾在他身下细碎呻吟,青涩迎合,极尽欢愉抵死缠绵。旖旎香艳回忆令身心炙热如焚,迫得他时常起身用冷水浸脸。别经年,渴慕更剧,等他捉住那个任性人,定会百倍索取,再不让她逃走。
沸腾思念总在夜里蔓延至极,恍惚中听见廊外传来女子脚步,门缝里现出张素颜。雪衣乌发,黑眸清冷,至床边对他盈盈笑。他本能扣住细腕,个天旋地转,玲珑娇躯被压在榻上。肌肤柔滑而细腻,软玉温香抱满怀,竟是再真实不过存在。“迦夜?”他不敢置信唤声。
清丽脸偏偏,抿唇不答。日思夜想人赫然在前,情欲再按捺不住,如灼烫岩浆喷涌而出,激烈亲吻着红唇秀项,手已扯开素衣,迫不及待探寻着曲线。女子驯顺任他放纵,被狂热爱抚窒得透不过气。似濒临渴死人得勺水,他紧紧捉住路吻下去,品尝着香馥女体,甜美香气提醒某些异样,放肆唇突然僵在胸前,所有动作都静止下来,良久,身体从火热转成冰凉。
放开情动人,他替对方拉好凌乱衣服,因欲望而迷乱眼重又恢复清明。“抱歉,是无礼。”心底被失望痛苦啃啮,面上却看不出分毫。“冒犯姑娘。”两年前,天山上争斗尘埃落定,遥遥传来讯息,千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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