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要她来,定是在楼上观赏。”
“难怪你包这里,费不少银子吧。”碧隼恍悟。“贵得要命,出天价。”银鹄眼也不眨。“端看今日运气如何。”夜,渐渐笼罩切。
华灯越来越亮,映得整条街犹如白昼。几个人有搭没搭闲扯,银鹄和碧隼久未见面,又开始斗嘴。谢云书言不发,默默凝望下方璀灿流光。那年上巳,她与他并肩同游……在拥挤人群里形影不离……错手,已是如今局面。他……不想失去她。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名士佳人尽出,争睹长安极盛之夜。人声鼎沸,欢笑歌舞频传,勾得心里痒痒,但因着谢云书神色冷淡,谁也不敢妄动,众人因着他沉默而沉默,窗下喧声如潮,座中清寂无声,仿佛被隔绝在欢庆之外。
枯候良久,银鹄突然跳起来。“来,就是那辆马车。”不用他指,行惹眼车驾排开人群缓缓驶近。“你确定?”青岚随口道,禁不住探头细看。“不会错,车上有君王府徽号。”纯黑四骑骏马动作如,马身饰片鲜亮,黑漆车架上以银线刻出简洁素雅花纹,并不过度奢华,却隐然有种气势,迥异于众多来去华盖香车。
车停在小楼前,侍从利落跳下车放好脚凳,动作极为敏捷。当先下来是男女,身法轻捷迅巧,极快探视周边,而后与楼内迎出来人形成圈屏障,隔开好奇人群。锦幔轻掀,个气质如玉男子探出身,那张脸甫入眼,几个人都呀声,认出是曾在谢家作客玉隋。
“……原来他是君随玉。”青岚错愕,登时直眼。“当年还曾和大哥称兄道弟,竟然是……”谁曾想那位温文和气公子,竟是北方武林道巨擘。
“怎不先说声。”乍然意外令碧隼抱怨。“又没见过他,今天也是第次。”银鹄没好气。“你以为君王府当家是说见就能见到。”
这厢吵嚷,那边君随玉回过身,仰手接着车中人,似乎说句什。厢内探出只白生生手,玲珑秀美,在灯下犹如玉琢而成,四周瞬时静下来。那只手微微落,搭在君随玉掌间,柔若无骨,指形纤长,无须珠玉增辉已令人移不开视线。
随着轻轻牵,眼前现出个锦衣丽人。雪白貂裘裹着纤巧身段,黑亮乌发轻挽。容光绝代,肤光胜雪,剪水黑眸仿如静潭诱人沉溺,柔嫩唇色娇如春意,明而媚,清而艳,神思皆化作空无,唯见微蹙眉尖若雾锁远山,立时从心底疼怜,恨不得付出切换佳人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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