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几乎想摇醒她问个清楚。“为什。”“傅天医说小姐身体损伤太厉害,这样拔毒痛苦会小点。”气哼哼道完,霜镜开始赶人。“出去,小姐要明日早上才会醒,午后又会继续睡。你自己挑合适时间请见,别再做这种鬼鬼祟祟勾当。”
拔毒?是寒毒,还是玉鸢萝花毒……难怪她身量有变化。手从剑柄松开,他在床边坐下,完全没有离开意思。“你出去,在这里等她醒。”
霜镜气结,想不到对方如此无赖,待要动手又怕惊榻上人。“你这也算是谢家公子行径?江湖传言果然不可信!”“随你怎说。”谢云书没看她,只盯着沉睡中娇颜。“不然带她走也是样。”谢家三公子……霜镜差点口血吐出来。这样轻薄无行家伙,哪有半点风传谨身自持,要不是公子提过……碍于迦夜指令不便妄动,她咬牙切齿半响,终于在书案边坐下,盯着他举动。
夜,寂静无声。那个俊美无俦青年静静瞧。或许是怕打扰佳人,指尖隔空描摩着眉心,又掠过粉颊,轻触散落乌发。炙热爱恋眼神蕴着浓浓情意,极渴望又极珍惜。无端有种错觉,仿佛她本是他部分,只是偶然失落别处。连旁观人心底都感触起来,渐渐放松戒备。
天点点透亮,朝阳东升,估摸着迦夜差不多要醒来,霜镜蹑手蹑脚退出房间,打点晨起用具。早晨君王府安然有序,黑底金漆匾额威严而静穆。这份端然忽然被急促拍门声惊破。树上晨鸟惊起,扑棱棱飞向天空。君随玉听着侍卫禀报,略有些惊讶,随即绽出个含意莫名笑,示意例行议事暂停。“请。”“谢五公子。”对清晨不速之客彬彬有礼,举手延座。“当年在扬州多蒙照应,未能表明身份,实在是有不得已苦衷,尚请见谅。”
“不敢当。”谢青岚虽不待见,却不得不顾着身份端出客套。“能得君公子青眼暂宿,谢家是逢壁生辉,公子不道明身份自然是有理由,何敢多问。”银鹄碧隼跟在身后,都有些讶异,没料到惯跳脱谢青岚能说出这番话。听不出讥讽,君随玉依然平和。“确是失礼,来日去扬州必定登门致歉,但不知五公子此来是……?”“请君公子放三哥。”谢青岚硬着头皮道破来意。“谢三公子。”君随玉这次真愕住。“自扬州别未曾再见,五公子怎会到这里来要人。”看他神色不似作伪,青岚也呆。“三哥昨日入君王府寻人,今日仍不见踪影,君公子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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