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澜心底冷笑,无非是君翩跹不耐烦搭理碎嘴唠舌婆娘,落下清高倨傲话柄,不过君王府家世地位足以镇住非议,眼红也是徒劳。
“谁奈何得她。”俏颜透出几许阴狠。“可上天有眼,她再嚣张也活不几年。”
好友恨怨如狂,苏锦容莫名不安。“凤歌,知你片痴心,但三弟自琼州寻来奇药……”
“锦容姐。”娇音忽然柔起来。“将来谢家执事必定是云书,对不对。”
“应该错不,你……”
冲撞,扯个由头先行离去,两人才松口气。
谢飞澜在树上静听,见白凤歌神色游离尴尬,不禁暗中好笑。半天不动忍得难受,心盼着树下人尽早离去,谁知苏白二人东扯西拉聊阵,竟又另起话头。
“……四弟年轻俊朗,人又趣致健谈,在泉州也是方之主,未始不是段良缘,和你相配可算郎才女貌,凤歌意下如何?”
“他双眼全无真心,竟日风流,明知在谢府仍不改其行,这样男子……”幽怨话语溢满自伤。“知谢世伯怜蹉跎,可再不堪也不愿受这等安排。”
“男人都是这样,待成亲就收心。”苏锦容以过来人经验劝说。“景泽过去不也逛花楼,你瞧他婚后如何,全看你怎拿捏。”
“早年她在谢家养病,锦容姐曾与她言语冲突,那魔女必然深藏于心衔恨良久,将来坐谢伯母之位,姐姐日子可想而知。云书被她蛊惑至深,谢二哥偏好医道恬淡无争,更是斗不过。”
苏锦容思及远景,顿时心底凉。
“锦容姐出身名门却要屈于魔女之下,连旁人都觉得委屈。”白凤歌微妙叹。“可惜福薄无法与姐姐结为亲眷,否则定是心无二致同枝连气。”
“爹如此安排,又能怎办。”苏锦容惶然失主意。
言语大有得色,谢飞澜暗自可怜二哥。
“锦容姐,爹只考虑与谢家世交,全不管怎想,唯有你明白,从遇见起就心里就仅有个人。”
苏锦容叹气。“当然清楚,可三弟已娶妻,你再是深情又能如何,听劝,别再想那个不长眼,他早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个女人……”哀伤话语渐渐哽咽。“以前仗着功夫横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现又借着君家名头压人,支着他东奔西走当牛作马……”
“她没点及得上你,造化弄人偏硬嫁过来。”苏锦容扯出绣帕送过去,深替好友不值,叹息着抱怨。“三弟护得跟宝贝样,家里不满婶姨比比皆是,又能拿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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