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想起成亲时曾接到过宋羽觞贺信,信中洋洋洒洒对妻子身孕即将临盆而无法亲身来贺感叹再三后,神秘兮兮暗示,此番所赠贺礼为宋家秘不示人珍藏,有助于他驯妻,只要领会得当,必定可以将那位出身天山桀骜佳人治得服服贴贴。
当时未曾在意,忙碌之余早已忘却,此时想起损友那张没有刻正经脸,真是……相当切齿怀念。
页页翻过玉册,图样越来越火辣,怀中佳人羞不可遏,极不自在撇开眼,他立时起逗弄之心。
“翩跹不好奇?”故意凑近耳边轻吐热气。“难得羽觞有心,可是很少见玩艺呢。”
忍住麻痒躲开,
眼光动,他温言道。“陪嫁东西太多,也未曾留意,正巧半日空闲,陪你起瞧瞧也好。”说着又要拿下左近漆匣,她急退步,脊背撞上阁架,不是他快手拥着闪,必定被掉落盒子砸个结实。
“小心些。”他薄责。
惊魂初定,她仰起脸略窘笑,络黑发被细汗贴伏颈侧。
扶稳佳人,谢云书拾起坠地锦盒,无意瞥眼,登时错愕。
盒中置着十余片白玉雕成书页,间以金丝连缀成册,精致无伦,确是件珍品,但惊讶却是玉面上刻绘勾描幅幅活色生香春宫图,人物修美,姿势奇特,毫发细微之处亦极其生动,令人叹为观止。
颤。
只手突兀出现,替她拿下来,背后围上个温热胸膛,熟悉男子气息环绕。
“你要找什?”
她蓦然惊,垂下眼接过漆匣,背心微微沁汗。“……随便瞧瞧,有点好奇,这里东西还没仔细看过。”
打量清颜片刻,感觉怀中娇躯隐约僵硬,谢云书不动声色道。
见他发愣,她低头细看,越看脸越红,立时遮住他眼。
他好笑拉下手,清冷娇颜红到耳根,又羞又嗔。
“这肯定是不是随玉送。”
他也有同感,翻翻盒内,找出张短阑,清晰无误落着送礼人。
金陵宋羽觞。
“怎突然想起,也不让霜镜陪着,万气力不够怎办。”
“哪有那样娇弱,你不是和大哥外出谈事?”
“让老四去,最近他比较闲。”异样感觉更重,他低头微笑。“想看什,帮你。”随手打开漆匣,十余粒龙眼大小明珠嵌在锦帛中闪亮,她无形松口气。
“这个?”他隐约疑惑,“是想做首饰?”
她含糊应声,他立即觉出不对。她素来不爱饰物,对宝物更不留心,避开他独自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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