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屋外又下起大雪。
跳动烛火映着窗棂,百子石榴彩蝶纹窗花红彤而喜气,隔绝尘世喧扰,只余暖意融融。
“这是你第次摸,会不会有点奇怪。”
他低头吻下。“每天晚上这样做,在你睡着以后。”
她张大眼颇为讶异。“以为你讨厌它。”
“是很讨厌。”他淡淡道,指下仍然轻柔。“时时期望它不要长大或干脆消失,想到可能危及你性命,就想掐死它。”
她忍不住轻笑,在棱角分明唇上咬口。
为什要瞒着决定,这多年你仍然不信,不信能处理好切,让你无忧无虑生活……起初真恨你。”他低低诉说,袒露出内心怨怼。
“后来又恨自己。”低沉动听声音苦涩难当。“把你卷进这个家,却忘你从不喜欢让别人承担。归根究底是不够决断……逼得你铤而走险。”
肩头慢慢渗开湿意,她轻轻把脸贴上去,感受着发际温度。
静寂很久,她附在他耳畔轻语。
“你对,非常重要。”从未说这样情话,雪色双颊微微发烫。“不想你俯下身来护着,孤独背负切,想和你起担当。”
“其实开始也不喜欢,总觉得很麻烦,要不是……才不愿生它。后来想如果有天死……”臂上紧,她无奈换个说辞。“……多年后先走步,必得你好生敛葬。若复多年你也过世,届时又由谁呢?”
“这想,觉得生个孩子也不错。”她低头看看小腹,漾起个微笑。“总得有人把们埋在起。”
他许久出不声,终于话音微哑道。
“说好,起老,起死。”
“嗯。”
指尖轻触刀裁般鬓角,嘴角泛起微笑。“因为你太好,所以不能那自私,让你世界只剩下。以后……不会再骗你,真。”
他没有抬头,双臂搂得更紧,她忍小会,郝红着脸提醒。
“云书,孩子……”
手臂立时松开,她吐口气。头抵额间,清亮如水俊眸柔情无限,落下个缠绵至极深吻,良久才分开。
娇颜绯红轻喘半晌,好容易呼吸平稳,她仰望着调皮笑,拉过修长指掌放在小腹。虽已数月身孕,腰身却并未有多少改变,他隔着丝衣小心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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