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方面,人类有个大趋势。男人眼里理想伴侣要像牛奶,越嫩越白越纯越好;女人眼里理想伴侣要像奶牛,越壮越好,并且能让自己用最少力挤出最多奶。牛奶只有和奶牛在起才会新鲜,然而姚书琴这杯牛奶久久没有奶牛问津,逐渐演变成杯酸奶。
钱荣果然有事没事去找姚书琴,姚书琴起先不太经意,后来听女生议论,下没主意,女生都羡慕得要死,嫉妒得给她出主意说钱荣这个人又独特又有才又壮实,而优点之首便是有钱,姚书琴口头上说不行,心里早已允许,于是两个人在公众场合像是美英两国飞机,总是相伴出现。
个男人在男人面前越是小气,在女人面前就大方得不可思议。钱荣平时在寝室里毛不拔,在姚书琴面前却恨不得要拔光全身毛,姚书琴要吃什买什。姚书琴和这头奶牛呆久,身上渐渐有牛特征,仿佛牛样有四个胃,吃下去那多东西却不嫌饱。既然诚心要和钱荣恋爱,就不能再记钱荣名字,记录本上只剩林雨翔个人傲视群雄。林雨翔天下无敌后找余雄诉苦,余雄告诉他凡事要忍,林雨翔听不进,和钱荣矛盾日益加深,小则都用两人自己错误百出学识斗智,大则讽刺挖苦齐上。钱荣考场情场都得意,运气宛如九八年夏天长江水位,飚升不止,想停都停不住。姚书琴则被他训练得像只猫,乖顺无比。林雨翔正走背运,破坏纪律事迹被传到政教处,钱校长从古到今阐述做人道理,还就地作比较说钱荣这个名字以前也常出现,后来他改过自新,名字就没出现过。雨翔听气愤不过,背地里骂学校领导根本不知道现在学生是什样子,他们还以为现在学生见异性就脸红,孰不知现在这时代,学生般到高二就名花有主,到高三就别说名花,连草都有主;大学里要找个没恋过爱学生仿佛是葛优脑袋上找头发。又去找余雄诉苦,余雄又说要忍,雨翔当场忍不住骂余雄顿。
近个月,钱荣和姚书琴感情像块烧红铁,其他人看也觉得热,任何闲言碎语就像水珠子碰在上面,“咝”声蒸发无踪。每隔节课就像隔年,下课只听见两人无边无际话。钱荣都把话说得中美合作,称自己是“被动信”(Lettered)精通文学……上课时两人相隔太远,只好借纸条寄托思念。林雨翔坐位置不好,只得屈身给两人做邮差。传内容莫过于姚书琴问:“你会什乐器啊?”钱荣传纸条道:那些easy,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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