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吐息在沈清棠细腻皮肤上滑过。
沈清棠整个人都僵住。
藏在火红嫁衣中手指猛地攥紧却又缓缓松开,点点按住无名指上储物戒。
如果秦颐真要动他,他必须自保。
,bao露就,bao露吧。
秦颐言不发,径直走上前来,赤色眸中似有火光闪动。
沈清棠原本只是想要把剪子,结果看到秦颐眸中光芒,顿时生出几分警惕来,不由得抓着衣襟,微微退后几分。
秦颐觉察到沈清棠动作,眸光沉沉,却什都没说,只是走上前来,抬指轻轻勾住沈清棠那同束腰纠缠着衣带,往后拉——
淡红火苗瞬间在秦颐指尖窜起,嗤嗤几声后,衣带直接被烧断。
沈清棠哑然。
会,他才淡淡开口:“什事?”
“……衣带打死结,被珍珠勾住……你能寻把剪子给?”沈清棠嗓音有些迟疑断续,显然也确实有点被自己行为给尴尬到。
秦颐深吸口气,转身走过去。
·
不多时,紧闭厢房门被吱呀声打开,秦颐走进来。
可就在这时,秦颐不动,只是微微皱着眉打量沈清棠会,在沈清棠都快要憋不住时候,秦颐淡淡道:“你身上,是不是戴什护身宝物?”
沈清棠微微怔,旋即意识到件事。
不会吧,难道他先前真猜准?
那东西……确实有问题?
“可
接着沈清棠就意识到自己方才误会秦颐,回过神来便轻声道:“多谢你,——”
话没说完,股略带着侵略性气息却忽然逼近沈清棠。
在沈清棠根本没有预料到时候,秦颐欺身而上,下子便凑到他耳侧。
沈清棠:!
秦颐眉头悄然皱皱,鼻尖贴着沈清棠发丝静静嗅下,到最后,慢慢下移,落到沈清棠颈项旁。
他原本有些不耐,觉得沈清棠或许是在耍什花招,但等他看到眼前景象后,他那丝不悦又悄然消失,变成另外种古怪情绪。
此时沈清棠外裳半褪,火红嫁衣铺满床,露出里面雪白柔软中衣,领口在拉扯间变得松散,隐约看得清那伶仃细白锁骨。
在堆繁复朱红映衬中,这抹白显得愈发扎眼。
而罪魁祸首则是束腰上穿着金丝颗珍珠,金丝本就有些粗糙,挂住丝绸衣带边缘,导致两者藕断丝连,越扯越乱。
见到秦颐进来,沈清棠顿时有些赧然,但很快他又恢复平日里沉静温和面孔,低声道:“真是劳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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