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颐煞有介事地道:“你还有这个本事?”
沈清棠哼声:“你小瞧。”
说着,他就真闭上眼。
但,这个梦中
而且这不是做梦吗?梦哪里有时限?
不过就是找借口欺负他罢。
·
屋内,描金龙凤喜烛静静燃烧着,股温热芬芳香气在屋中弥漫。
珊瑚树和漂亮装饰精致地点缀着房间每处,就连床也换汉白玉雕成新床,上面都是精致海棠花纹样,每株上面还有金龙盘绕。
凝视着红绸上“日日同心,夜夜相守”那八个字,沈清棠脸上再次浮起片红云,然后他就嘟囔着悄悄把铃铛扔回去。
秦颐目光动,明知故问:“这个怎?”
沈清棠瞥秦颐眼:“你做梦也这坏?”
秦颐怔瞬,不由得笑出来:“你就是这想?”
沈清棠别过脸去,不理会秦颐,而秦颐这时凝视着沈清棠已经烧红如玉耳根,心头动,忽然就伸手推——
,就可以帮你完成。
只要这个愿望不太贪婪。
这时,秦颐抱着沈清棠轻轻落在庭中那棵槐树树梢,便含笑握着沈清棠手,道:“打开看看?”
沈清棠出神地凝视会面前珊瑚树,便忍不住小声道:“这个梦也做太好吧?”
秦颐眸中笑意更深几分,反而不再催促。
沈清棠虽然心里喜欢不得,但看着那新床上雕花,嘴上却忍不住道:“哪有这样雕花,真是古怪。”
“自创,你不喜欢?”秦颐凑到沈清棠耳畔低声问。
沈清棠耳根热,翻身滚到床里,佯装正经道:“般般,要睡。”
秦颐见状,好笑至极,这时也不凑上前来,就坐在床边道:“你不是在做梦,怎睡?”
沈清棠:“梦中梦你听过?”
沈清棠毫无防备,竟是下子从树上坠下去。
沈清棠:!
不过下瞬,沈清棠就跌入到个宽阔温热熟悉怀中,秦颐看着他,勾唇笑:“别想,再赌气,这晚就这过去,还是进屋吧。”
沈清棠:……
秦颐真是,在他梦里都越来越坏。
果然,沈清棠自己恍恍惚惚会,就还是忍不住内心雀跃和期待,轻轻伸手,摘下颗金铃。
这颗金铃系着飘带上写着“白首同心”四个字,背后是沈清棠和秦颐名字。
沈清棠笑笑,放回去,又饶有兴趣地去摘另个。
他摘个又个,不知疲倦,雪白清丽面容上笑意却愈发甜美明朗。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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