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站起来，艰难
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灰，又仔细摸摸肋骨，发现疼是疼
些，但骨头没断，不由放下心。
又等那女人笑够，赵奇秋才掀眼皮瞥她眼，挤兑道：
“您老人家不在下面老实歇着，回来干什
，是不是想走个关系，免费被超度回啊？”
女人笑意收敛些，恢复最初懒洋洋模样，不负责任话也是张口就来：“并不是因为别，而是临死前没见到你，非常遗憾。怎样，赵奇秋，要不要跟奶奶起走哇？”
“……”
面前站着名风姿绰约女人，或者说女孩。
穿着蓝碎花连衣裙，脚踏双硬邦邦小皮鞋，皮肤白腻惊人，当那戏子般手指拨弄鬓角时，微微偏过脑袋后头，大股发辫绕成个顺滑乌黑磨盘。
对方居高临下看着赵奇秋狼狈模样，而和她对视瞬间，赵奇秋也不由愣住。
女人五官和她身形样精美纤巧，尤其双丹凤眼，简直让赵奇秋整个人瞬间就不好，心说靠，这难道是什心魔吗，怎这个女人他娘跟
长得这像？
光看眼睛，就好像在照镜子般，他每天都能见到双模样！
断吧，内出血？
四周明晃晃，他落下时候好像身边有很多人，现在却只脚也没见着，更只有他个人呼吸声。
“恩……”赵奇秋磨磨后槽牙。
“疼吗？”
把懒散女声忽然响起。
难道……
“妈？”
“哈！”
女人哈哈大笑，如果她还是活，这时候恐怕都笑死。
看她笑那个样，毫不顾忌别人感受，简直充满得意忘形，赵奇秋明白。
“这几年，你欺负他们也欺负不少，算给你个教训。”
女声很陌生，赵奇秋从来没有听过，但那懒散又有些许恶趣味口吻，他却莫名感到似曾相识。
给个教训？
口气真不小啊。
赵奇秋没回答，又过会儿才缓过来，喘息着咽口唾沫，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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