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
视野中，
只手握着把枪，缓缓对准
自己心脏。
冷汗瞬间从全身毛孔涌出，川逾抬起眼，却正对上双毫无温度、甚至毫无感情眼睛。
黑不见底双眸，似曾相识，仿佛就在刚才幻象中，那个倒在地上，被另个自己击毙男人，就是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
同时，这个人先前是怎
折磨自
这点也是因为赵小邱再次被戒圈狠狠惩罚，赵奇秋才觉察到，脚下川逾连呼吸都没。
自然，如果川逾就这死，赵小邱也必然会在森严戒律下偿命。
赵奇秋另只手中出现枚金戒圈，下秒，金环十分随意套在川逾断手上，向里缩卡住。
“川逾，你罪可不轻呢。”
青年又在金环上抹，川逾身上骨头自己动起来，仿佛在皮下重新连接，没多久，川逾就“嗬————”声猛然吸气，惊醒。
此时赵奇秋神色很淡，明明抬眼看着自己，又像根本对他毫不在意：“好心？”
鲜明楼沉默不语，他想起来。
“
记得告诉过你，不是你想象那种人？”
鲜明楼看到眼前陌生赵奇秋笑笑，但对方说出来话，以及那平时只被自己保存在记忆深处、伍百年眼中带冷光轻蔑笑容，依旧很有些熟悉。
只听赵奇秋缓缓道：“确，有时候让罪人活着，比用死来当他惩罚，还要更加令其痛苦……”
“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鲜明楼莫名眸光颤，低头看去，清道夫身上反复裂伤和透体穿刺金光暂停，已经可以恢复人形。只是他瞪大眼看着赵奇秋方向，牙关打着寒战，竟然像是比先前还要恐惧百倍，挣扎着就要起身：“你……你要干什，你不能……”
川逾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甚至还没来得及分辨眼下是什情况，只是醒来第时间，他快速看向自己胸口。
胸前衣服依然湿漉漉全是血迹，但很明显，自己竟然活下来！
先是本能感到丝庆幸，可惜很快，川逾表情就完全僵住。
“……但对有些人，只有他死，才能让真正……”
“……快乐……”
对方轻飘飘从鲜明楼这移开目光，随即弯下腰，抓住川逾血淋淋衣领，将他提起来，之后不由皱起眉头：“弄得真脏。”
川逾却已经无法回应。
到底是人类，被这番折磨，本来就没剩几口气，再加上刚才赵小邱那刀，虽然没有彻底捅进去，但此时应该是出什变故，川逾——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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