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报纸做帽子后,三人便开始粉刷起墙壁来,阿翔话多,但是干活没偷过懒,怕俩个年纪小不会,自己拦下最重活。
“你俩补补墙上就行。”阿翔拿着用扫把绑好滚筒刷子刷卷帘门,又说句他最近经常念叨话,“以后生意不好做。”
纪守拙跟莫愚人补漆,人提着油漆桶,他们明白阿翔意思,,bao力拆迁已经暗中开始。
但老百姓怎有能力跟那些个老板比呢,他们耽误天生意,就少天收入,日子短也就算,日子长,没有哪个普通人能经得起这种拉锯战消耗。
三人正沉默着,程芝端着凉茶出来请三人喝,“谢谢你们啊,歇会儿喝口茶吧。”
愚说话,“这不挺好嘛,客人多,还是年轻人,做生意嘛,热闹热闹。”
可能是认同邹叔话,又可能都是街坊,纪传宗并没有说什。
纪守拙低着头给饼打包,眼睛直盯着自己双手,耳朵却将莫愚跟女孩们对话字不落地听进去,他不想听,可这耳朵怎都关不上。
他知道莫愚受女孩欢迎,这也正常,毕竟人家长得好看,肯定讨女孩喜欢,莫愚喜欢女孩也是应该,正常男人都该喜欢女孩。
除红油漆,这早上还算太平,等早上那波生意过后,各家各户都清闲下来。
话音刚落,“哗”声,像是液体样东西从楼顶上被倒下来,几人齐齐回头,只见在对街刷白漆几个年轻人被淋身红漆。
莫愚抬头,刚好看见几个人影从顶楼闪而过,他下意识朝他们这栋楼看眼,血红色从天而降。
纪守拙和阿翔也顺着他目光看上去,身体本能反应很快,阿翔往旁边躲,纪守拙将程芝推向莫愚方向,自己脚下没站稳,个趔趄,胳膊结结实实地撞在墙壁上。
刚洪令打过电话回来,中午没办法给大家做饭,尤青烧成肺炎,现在在医院输液。
纪传宗不放心孙子,说什都要去医院看看,铺子就就给纪守拙。
午饭是在对面小饭店解决,吃过午饭,很快有人召集街上年轻人起清理街道。
纪守拙和莫愚、阿翔自然也在其中,他仨负责自家铺子,隔着楼道口那家铺子是干裁缝,只有程老伯和他孙女程芝,也得让纪守拙他们三人帮忙才行。
红油漆洗是洗不掉,有人准备白漆,要给墙壁和卷帘门重新粉刷遍,又是夏天,油漆多少有点味儿,做食品生意店铺下午就不能开门,给邹叔放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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