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莫名气流冲上脑门,纪守拙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勇气,“因为!因为你……”
莫愚死死地盯着纪守拙脸,像是害怕看漏纪守拙任何个表情,漏听纪守拙说得任何个字。
“哎呦!这是在搞什啊!”扫地大姐看着满地狼藉忍不住哀嚎,她顺手扶正被踢得东倒西歪箱子,“收拾得好好,谁给踢得到处都是。”
不光是箱子,连原本打包好垃圾,也四散到在地上,不提还好,这提酸臭味无方忽视。
“对不起对不起,……这就帮您收拾……”不管是不是自己弄得,纪守拙都下意识道歉,他委身躲过莫愚,也顾不上脏不脏,徒手开始拾取地上垃圾。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纪守拙脸颊涨红,更加不敢看莫愚眼睛。
“不是……”
纪守拙越是不说原因,莫愚越是觉得是因为那张光碟,这件事情上确实是他做得不对。
“拙哥,当时真……就是好奇你会看什……”
纪守拙头皮发紧,双手举在胸前,退后几步,直至后背抵上墙壁,“不是!真不是,跟光碟没关系!”
纪守拙想否认,可他不会说谎,特别是对上莫愚真诚眼神,他只能将目光转向别处,定定地看着墙上涂鸦。
莫愚却不肯善罢甘休,甚至追到纪守拙眼神前,追问道:“拙哥,你为什不看?为什?”
“……”
莫愚比自己高出截儿,他有心要自己跟他对视,任凭自己怎回避他眼神都是徒劳。
“没有……”纪守拙心虚,这三个字说得都没有底气。
扫地
纪守拙语气斩钉截铁,倒是有几分可信度,莫愚更加困惑。
“不是因为光碟,那是因为什?”
纪守拙还想退,可是身后就是墙壁,莫愚咄咄逼人,他已经无路可逃。
还能因为什,因为自己喜欢男,因为怕被莫愚知道自己喜欢男,怕莫愚反感自己,怕……
如果只是个无关紧要人,为什会担心这多呢?
“你说谎。”莫愚笃定,随后又放缓态度,“是不是做错什事?惹你生气?你告诉,跟你道歉。”
哪有什事啊,是自己想得太多,越想越觉得对不住莫愚。
莫愚见纪守拙不说话,恍然大悟,“是不是因为偷看你光碟,是话跟你道歉,当时真……”
莫愚也说不上来自己当时到底怎,或许是猪油蒙心。
“以后真不会乱翻你东西,跟你保证!”莫愚怕纪守拙不信,还做个发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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