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答不上来,不肯跟莫愚对视,眼神在店里胡乱瞟着,“谢谢你陪下来做饼,帮打包……”
“这都是应该做,总是你帮,偶尔也让帮帮你。”
莫愚眼神很认真,认真到纪守拙不敢对视,又不敢不对视,对视是怕自己心慌被莫愚看出来,不对视他又怕辜负莫愚这份认真。
“拙哥……”莫愚喊纪守拙声,“上次你说你喜欢男人,这些天想很久,没有想明白,但是……喜欢和
这不是莫愚第次陪着纪守拙做饼,流程他也早就熟悉,两人合作默契,个眼神,他便知道纪守拙想要什东西。
“尝尝。”做好点心递到莫愚面前,莫愚捏着纪守拙手腕咬口。
糕点这种东西,就算是大师傅做出来,也会因为各种因素愿意,口感上略微有差异,今晚纪守拙做出来东西好像不太样。
“怎样?”
莫愚仔细品尝番,“好像不太样。”
不着。”
莫愚给纪守拙让个位置,让纪守拙站在他身边,“也睡不着。”
对于没有记忆人而言,个人是件很孤独事情,莫愚习惯有纪守拙陪伴,面对空荡荡房间,他翻来覆去,怎都无法入睡。
他在想纪守拙,他是想纪守拙。
他不明白这种想被赋予什样意义,他只知道看不到纪守拙,他就茶饭不思,甚至会想纪守拙此时此刻在干什,就算是明知道纪守拙就在墙之隔地方,颗心依旧会为他牵绊。
“是吗?”纪守拙就着莫愚咬过位置咬口,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像真不太样。
“明天让东家尝尝,东家肯定比懂。”莫愚怕过夜,皮会不够酥,影响口感,将点心好好撒热,最后小心装进盒子里。
纪守拙看着莫愚做这切,手指不自觉揉搓在起,搓掉指尖酥皮,搓得指尖涨涨。
“谢谢……”
莫愚回头看向纪守拙,“为什说谢谢?今晚你说好多次。”
但是这些,莫愚都不敢跟纪守拙讲,他温声提议道:“要是尤青睡,要不要去铺子里做点心?”
纪守拙眼睛亮,莫愚又道:“陪你起。”
陪伴是这世界上最温柔东西,如果对方还懂你,知道你想要什,那……
“走吧。”莫愚把握住纪守拙手腕,稍稍用力,纪守拙便跟上他脚步。
在家门口时,纪守拙先回家拿自己小本,随后他俩又进去看眼纪尤青,确定纪尤青睡得很熟后,两人拉着手,路小跑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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