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纪守拙否认很没有说服力,姐夫进来瞬间,他确实被吓到,他确实跟莫愚没做什,只不过他自己心知肚明,他喜欢莫愚,就生怕藏不住心思,叫旁人也看出端倪。
莫愚不知道什时候下床来,他走到纪守拙跟前,“拙哥,你害怕什?是害怕被人知道后流言蜚语,还是怕别。”
都有吧,人言可畏,人口唾沫星子都能自己淹没,人在这世界上做不到完全独善其身,不能不在意他人看法。
但是这也不是本质原因,非得刨根问底话,纪守拙觉得,他是怕他和莫愚之间本就不是牢不可破,其中人退缩后,独自面对风雨孤独,流言蜚语不可怕,可怕是他俩没有以后。
他俩……算是在起吗?如果没有在起话,何谈以后?
“起来,起来吃早饭。”纪守拙手指还是不安分,指关节卷曲着,指尖刮动着莫愚鼻梁。
莫愚很享受纪守拙叫醒服务,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还是得起床开工,他真想继续跟纪守拙耍赖,可没等他起身,从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洪令声音。
“守拙,买鲍鱼掉在干货店,下去……”
纪守拙没有来得及抽回手,他姐夫就这走进房间,看着他俩动作,连剩下半句话都咽回嗓子眼儿里。
“嗯?”纪守拙不太自然地挣开莫愚手,“姐夫……怎?”
纪守拙茫然地看着莫愚,随后又垂下头说句,“不知道。”
忽然,纪守拙团黑影盖他头顶,脑袋被往下按按,是莫愚在揉他头发。
“你怎能不知道。”莫愚又气又理解纪守拙,纪守拙从小到大循规蹈矩,大概喜欢男人是他做过最出格事情,“好,先吃饭吧,你还得送尤青去幼儿园,还得去铺子。”
今天纪传宗不在,铺子没卖招牌,只有些寻常点心,都是纪守拙和邹叔阿翔能帮忙做,纪守拙送完纪尤青回来,便头扎进铺子忙活起来。
计算是没有招
洪令干咳声,回过神,“说买鲍鱼掉在干货店,现在去找找,碗筷你丢在洗碗池里就行,尤青就麻烦你送去幼儿园。”
纪守拙像是做什心虚事情,不敢看洪令眼睛,只是拼命点头。
“那走。”
洪令转身前,又瞥莫愚眼,心里不禁冒出个疑惑,他俩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头,怎黏黏糊糊。
莫愚直没说话,听到洪令下楼声音,他才开口,“好,令哥已经走,你干嘛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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