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感觉真很好,纪守拙忍不住才朝莫愚
虽然这说,但是纪守拙很清楚这两者可能性很小,只要是铺子事情,爸爸都会很上心,不会那不小心。
“家里不会进贼吧?”莫愚问道,可家里直都有人,也没有进贼迹象。
“应该没有。”纪守拙想想又道,“两个月营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可能爸爸拿去急用也说不定,找不到就算吧。”
纪守拙合上账本,推着莫愚回到房间,“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
床上床单被单都新换,鹅黄色,看着很舒服。
,不仔细看话没法发现,比如东家放在盆栽旁边茶杯没,阳台上只挂着纪守拙衣服,就连东家常坐那张躺椅也不见。
纪守拙解释道:“爸爸遗物收拾些,有些没用就扔掉,还有些打算留作纪念。”
“拙哥。”提起东家,莫愚怕提起纪守拙伤心事。
纪守拙冲他笑笑,“没事,爸爸已经去世,活着人还得继续生活,现在就想顾好大家,顾好铺子。”
晚上吃过晚饭,两人便回到对面,莫愚洗完澡出来,身清爽,客厅没看到纪守拙人,他看到东家房间灯光亮着,顺着灯光,在东家房间找纪守拙。
莫愚躺下后,又往里挪点儿,腾出位置来,纪守拙会意躺到他身边。
两人许久没有这安静地躺在起过,体温交换瞬间,让两人都无比地安心。
纪守拙先开口,“阿愚,有部分人开始想要拆迁,连姐夫都在跟说现在答应拆,会赔得多点。”
纪守拙深吸口气,“其实明白,继续耗着没什意思,但是……现在能理解爸爸感受,真拆迁,就什都没有。”
莫愚顺着纪守拙手腕往下挪,最后将纪守拙手整个包裹住,“拙哥,不知道,也不是很懂,但是站在你这边,你不想事情,也不想。”
“拙哥?你在干什?”
纪守拙坐在桌前,闻声回头,“洗完?在看铺子账本。”
房间明显有收拾过痕迹,地上还有打包好塑料和纸箱子。
“爸爸遗物都是姐姐在收拾,铺子里账本是在看。”纪守拙指着最后这两个月账目,“这里好像少两个月钱,在爸爸房间找过。”
纪守拙指向衣柜方向,“爸之前都是将钱放到衣柜抽屉里,那段时间他老是去医院,可能是没有去存,但是抽屉里也没有钱,不知道是爸放到其他地方,还是说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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