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腮帮子在剧烈颤动,江裕知道自己是猜中。
“不是,他凭什啊?你不是什都给他解释清楚吗?他黄花大闺女啊?都这样还跟你端着?”
“他是不是还因为要买他家方子事情跟你生气?他不是个爷们儿?都没弄到手……就算弄到手,你不是不让看,完璧归赵,还给他,他还想怎样?!”
虽说江樵这副不值钱模样,让江裕恨铁不成钢,虽说他接受不弟弟喜欢男人,接受不弟弟喜欢还是那个姓纪,但他更接受不姓纪那小子能拒绝他弟弟。
姓纪凭什啊?他傻吧唧,还能把江樵这小子吃得死死,江樵先前那副“谁都得不到他半分真心”无情嘴脸去哪儿?
车。
计程车碾碎地上枯叶,飞快朝前开去,江樵甚至没有机会上前挽留,纪守拙不是优柔寡断吗?他不是对谁都有恻隐之心?唯独对自己就这绝吗!
江樵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家,推开门,阿姨赶忙上前来帮他拿拖鞋,见他脸色不佳,还嘘寒问暖几句,但都不见江樵回答。
听到动静大哥也从书房走出来,扶着二楼栏杆问道:“回来?”
没听到弟弟回答不说,还见他魂不守舍,江裕用眼神询问下阿姨什情况,阿姨也耸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江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姓纪这小子太钻牛角尖,“他是不是还想跟他道歉啊?他做梦!他以为他是谁?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还能帮他这回?”
江樵头疼欲裂,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跟大哥解释,“大哥,跟你没关系。”
“什跟没关系?跟没关系你哭得脸红眼肿,你他妈有没有点出息?说出去多让人笑话,江裕弟弟因为个男要死要活。”
“他妈,东边不亮西边亮,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男人遍地都是,你费得着为个姓纪这糟践自己,他也就是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
耳边全是大哥聒噪声音,江
江裕手插在裤兜里,小跑着下楼,走进这才发现江樵眼睛又红又肿,这是哭过?他不是去见姓纪那小子去吗?不是说今天所有事情处理完后,就带着姓纪那小子去看铺子吗?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他俩还没和好?
江裕朝阿姨使个眼色,阿姨很识相地忙自己去,随后拉住江樵胳膊,关心道:“你怎?姓纪又跟你吵架?”
吵架?算不上吵架。
见江樵不说话,江裕心道不好,真没和好?
“他没答应跟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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