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不行,江樵在纪守拙这儿行不通,那莫愚呢?
“纪守拙真喜欢你,从小到大没有认真喜欢过任何人,是你改变,失忆对而言不算件坏事,如果没有你,到现在还在浑浑噩噩地混日子,知道骗你,但是就那次,你就给莫愚次机会。”
如果江樵不是江家人,自己或许拒绝得没那果断,还是因为他姓江吗?如果……如果……
“你们干吗呢?!”男人声音打断两人对话,随之而来是束刺眼光芒照到两人身上。
纪守拙刚想抬手去挡,江樵习惯性站到他前面,手电筒光被他遮挡大半,纪守拙稍微觉得能看清点,手腕紧,江樵手绕到背后将他拉住。
轻轻按住纪守拙脑袋,让他顺着自己手指方向看过去。
即便是拆得稀巴烂,没有建筑物做参照,大致方向,纪守拙依旧能判断出来,江樵说得不错,那就是原先家位置。
“你是不想问怎知道?”江樵永远抢在纪守拙前头开口,他不是怕纪守拙问,他是怕纪守拙不问,他索性自问自答,“因为也在这儿住过,你知道,记性还不错。”
就算江樵说对又能怎样呢?这又不能代表什。
江樵把纪守拙转过来,强迫纪守拙跟他对视,字句道:“因为是这儿住过,所以知道。”
“你俩干嘛?偷东西小心报警啊!”
这男看就是工地安保,估计是来这附近偷铁人太多,他反应才这激烈。
江樵镇定自若地按住男人手电筒,不紧不慢开口道:“跟朋友来看看以前住地方,这就走。”说着,他拉着纪守拙朝着车子走去。
见着两人上车,男人这才对他俩话相信点,开这好车,估计也不会是贼,就是脑子可能有点不大好,大晚上来工地有什可看。
直到被江樵塞进副驾驶,周遭温度
他不认同纪守拙那套理论,他江樵就是莫愚,莫愚就是江樵,不是说换个名字就换个身份。
“你知道想说什。”
纪守拙被扶着脑袋,完全躲不开江樵眼神,他能感觉到江樵颤动,江樵不安和迫切,他都感受得清二楚。
“之前陪着你是,不管叫莫愚也好,江樵也罢,陪着你人没有变,只有,纪守拙你别找这拙劣借口推开。”
“想起所有事情时候,也以为是大哥害东家,那个时候怎敢告诉你,要不是后来知道是个误会,也不敢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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