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
？”白马头也不回地问。
“耳朵真是比狗还灵。”她皱眉，“妖怪
听觉都很不错吧。”
“你真以为
是妖怪？”白马扭过头去，指着自己鼻子问。
“妖怪白驹。据说是世上跑得最快妖怪，原身就是
匹白色马，能腾云驾雾，穿山越岭，也能幻化人四处游走。”伊莉丝说道，“虽然没感觉到你有那
厉害。”
白马笑问：“猎
有这样赞美，山路再曲折颠簸，猎豹也跑得欢天喜地，把座又座村舍远远甩在后头。
“你选择路线太漫长曲折。”伊莉丝皱眉道，“从中国驾车到乌克兰，简直不可想象。”
“不走寻常路是优点，所有人都以为们会坐飞机，就不坐。”白马笑，“你看这路上不是都很安全。而且你要相信猎豹体能与速度，它不是普通车子嘛。它速度你不是没有见识过。顶多再过周，你就在乌克兰你同类温暖怀抱里。”
“然后们就可以永别吧。”她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他点点头。
伊莉丝身-子微微颠抖下，没说话。
“可你并不是没有力气啊，那两只狼最后可都是你干掉。”白马又躺回原处，翻个身，“小光头生活，未必轻松过你。晚安。”
货仓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猎豹车灯还亮着，车门也还打开着。
“好好睡觉吧，妹子。”猎豹朝她闪闪车灯，打个呵欠。
船外，隐隐听到海声音，他们船，乘风破浪。
这时，条早已干涸河床进入视野，灰白色石头枯燥地层叠在里头，块破旧半截石碑，对着棵歪脖子老树，在暗淡月光下显得分外冷清。残碑后头，零散着几座房舍，其中座挂着某某招待所牌子。
白马停车，说天快亮，就住这里。
招待所很简陋，伊莉丝在又硬又小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醒来时，已是翌日傍晚。看看另张床-上，并没有白马踪影。
她站到窗边，小心将窗帘-撩-开条缝，最后点阳光已落西山，招待所外头片空旷，除猎豹，便只有盏路灯。白茫茫灯光下，只大狗时不时朝前头吠叫两声。
白马独自站在那歪脖子树下，背靠着树干，看着对面那残碑入神。她走出房间，朝他而去。
8.
丁零零！
几个夜归山村少年骑着自行车从车窗外经过，留下串欢快车铃声跟好奇目光。
“哇，是小汽车！”
“是越野车吧，咱村里还从来没来过这样车子呢！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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