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岂可轻视?尔这刁奴玩忽职守,遗漏贪墨皆有之,上负国恩下愧黎民,还敢在公门行走!”
李佑辩解说:“老爷明察,并未有遗漏贪墨等事项。”
“这次收税银,那齐家缎店税银何在?”周县丞质问。
李佑继续辩解说:“好叫老爷得知,那店里无钱,小只得从店里拿几匹缎子充数,已经上交库里。”
“大胆刁奴还敢狡辩!那司库小吏并未见得什绸缎,不是你故意遗漏就是贪墨。况且你等数人午时狂吃滥喝分银而去,没有贪墨,何来银钱?”
李佑心里明白,这是周县丞要把他往死里整。不但无中生有,还把多收腿脚钱这种事拿来挑错,要知道,每个衙役收税银都会多收点,这是社会通行潜规则,周县丞连这点都揪住不放。
“看你无话可讲罢!本官判你鞭笞三十,革去差役,逐出公门!”
李佑知道多说无益,也不顾上下尊卑愤恨摔门而去,急忙找黄师爷求援。李佑自觉替他办这多事情,功劳苦劳都有,相处总有几分情面,总不该见死不救。怎奈黄师爷不在衙里,问门子却说是赴宴去,道是今日本县有位姓朱致仕侍郎老大人路过,陈知县带着黄师爷拜会宴请去。
有两个皂役寿命来抓李佑,李佑拱手说:“小弟要出去找寻黄师爷,二位哥哥高抬贵手,缓缓罢。”二人对视眼,给李佑个眼色,并不答话仍装样子上前来动手。李佑会意拔腿边跑,二人紧追慢赶只是追不上,但直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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