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爷仿佛知道李佑想到什,老脸红,怒道:“你这小子,叫你来不是问这个!不要只顾得美色,正事办没有?那些花船何时移走?”
彻底忘说这事……李佑呆住。
“不妨,赵贤弟性格向来诺千金,前日他答应过想必不会反悔。不过,你这诗写得有些不妥当地方。”黄师爷提醒道。
李佑警醒道:“都是些美人花草,不会犯到什罢?”
“那金粉东南十五州这首呢?不要说不提醒你,万县尊问起这首,你要想好说辞。”
佑很快就淡定,心里不屑道,群无知小民,就爱叨咕谈论这些裤裆里流言蜚语,哪里懂得什风雅,活该做辈子贩夫走卒。
回家洗澡换身衣服,李佑便去县衙,偶尔迟到个时辰应该没事罢。路过衙门对面捕快班房,赵捕快站门口对李佑叫:“李先生留步!等正打赌作东道,赌先生你昨晚夜御十女传闻到底够不够数量,还请李先生诚实相告!”
李佑不屑搭理,群粗鄙衙役,能比贩夫走卒强多少,活该混辈子还是衙役。
进公房,两个书吏凑过来请教道:“李先生你真有夜御十女秘法?”
李佑仍不屑搭理,两个不长进东西,活该混辈子还是当小吏。
李佑顿时反应过来,哪个上司也不愿意属下是个怨望激愤人啊。用演义小说家言,陈知县算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你还抱怨自己怀才不遇,那陈知县会作何感想?
谁能想到,李佑李典史真只是为挣十五两银子……白居易有诗曰,周公恐惧流言日啊。
闲话少说,却说这赵良礼果然是个有信用人,让所有花船都移走,从北关移到西关外。恰好祭台也建完,李佑便指挥书吏衙役们依照惯例摆设祭品法器之类,购买大量香烛食物,只用天就准备完毕。
然后李佑就来到陈知县官房,禀报道:“祭
喝两口茶,有门子来传李佑去找黄师爷,李佑便来到承发房黄师爷屋子。
黄师爷问道:“听说你昨夜……”
李佑烦,不屑搭理,活该混辈子还是个师爷。不对,这是县衙四老爷黄师爷,迅速回答道:“夜御十女,并无此事。”
“什!夜御十女?”出乎黄师爷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不由自主感慨道:“将近二十年,赵贤弟手段点长进也没有,只不过五个变成十个。”
李佑忽然记起昨夜酒酣时候,赵良礼似乎说过当年黄师爷画舫大战红粉刀斧手故事,认真打量下黄师爷,这瘦弱不堪身材真能应付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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