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下意识往后缩。
只听啪啪两声,李父对着自己老脸用力打两个耳光,留下通红手印。
李佑目瞪口呆,父亲自己抽自己嘴巴子,这是玩哪出?
脸掌印李父疾言厉色威胁道:“你要再敢对婚事说个不字,为父就带着巴掌印,以此为证去衙门告你个殴打父亲忤逆大罪!让你辩无可辩地流放三千里,典史也做不得!到时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以这个时代律令,儿子打父亲被查实确实是忤逆大罪,最高刑罚可以处死。父亲果然是个狠人……不过有必要?“其实真不反对婚事啊……”李佑无奈道,“父亲你这是何苦,儿子早想透彻,今天来就是要告诉父亲,愿娶那刘家小姐。”
那孙员外知道父子俩有事谈就告辞。
李父等李佑行完礼便开口道:“不认真在县衙当班,来家作甚?”
李佑不满道:“父亲好过分,婚事,自己反倒些儿也不知道。”
“你有什必要知道?告诉好让你去搞鬼吗?”李父淡然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里想法多,常常自作聪明地去干点自以为是事情,所以从开始就隐瞒纳吉、纳征两项程序,就防着儿子破坏。
“儿子……”李佑就要辩解。
时脑子差点转不过来,有点恼羞成怒李父忍不住剧烈咳嗽几声抱怨道:“混账!你这不孝子要气死为父,说话不会说全吗?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等缓过气,李父又道:“去祖宗牌位前面跪下,眼看你要成家立业,为父要与你痛说家史,再谈谈你这没志气样子,李家决不能在你手里没落!”
其实李佑明白,父亲平素堪称杀人也不会眨眼,之所以说起自己婚事就激动,都是因为他也有点类似内疚情绪却又不知道什叫内疚。不过以父亲这辈子干黑心事,真要懂得内疚那就没日没夜地忏悔个没完,不会内疚也好。
李父拍案几打断道:“纳妾、狂嫖,你胆大妄为时候还少?为父年轻时候都没有如你般猖狂!告诉你,婚事你满意也罢不满意也罢,轮不到你来决断!这个家是做主!”
“想这婚事……”李佑又要辩解。
李父又喝道:“你还有什好想!今天聘礼都下容不得你反悔!你想要让全县人看笑话吗?”
“父亲听言!……”
李父哪里肯听儿子狡辩,狠绝地抬起手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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