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泰山不要急,你平时大概也不常去县衙看邸报罢。可知在年初,朝中有人奏请要将巡检改为杂职,这意味着什不会不清楚罢。”
对于在座这些人来说,武官和杂官(杂职)之间,文武区分不重要,归吏部还是兵部管不重要,重要区别只有点,巡检是世代袭替,杂职是不能世袭……
“那又如何,到如今将近年也无动静,说明此事没有下文。”刘老巡检冷声道,此刻他实在看不惯自家女婿这切尽在掌握嘴脸。殊不知平时他也经常这样惺惺作态,女婿有样学样,他也算是自作自受。
李佑讶然道:“老泰山此言差矣。那事是不之没有下文。可是再看邸报,奏请改职这位杨大人七月份当大学士,入阁做阁老。小婿想这满朝*员,总该有人去拍马逢迎,旧事重提罢?”
刘老巡检有些后悔起来。他自己出身护院,实在没有看什邸报公文兴趣,同时也觉得朝中大事和自己这个巡检无关,基本不上心关注。难道要在这里被女婿摆道?
,将来姐夫帮你考个秀才。不然你拿什出身,难道想在家里没出息地混辈子?”
刘老巡检狐疑道:“女婿你这是何意。”这李佑平时不是缺心眼人啊,他为何当面就要赤裸裸地撺掇自家儿子去走那考功名路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借职不还?
李佑摇头叹息道:“十年之后,杰哥儿怕是没有巡检这份家业可以继承。此时不上进,老大徒伤悲。”
言既出,室内皆惊。两旁侍候小厮婢女都感觉姑爷似乎得失心疯,即便想霸占家业也没见过这样明目张胆不讲策略。
刘老巡检猛然听到这个,却疑心更重,“贤婿不要胡说八道,人该有自知之明。”
还有句话李佑没说:即使没有人再提此事,他也可以想方设法去造个。十年时间不短,足够李佑慢慢寻机会,朝中有那多口舌发达御史言官,总能找门
付姨娘却指着李佑对丈夫嚷道:“看老爷招好女婿,挑来挑去挑个白眼狼,这就开始赖上。”又对李佑叫道:“不要痴心妄想!这巡检位子终归姓刘,你惦记不!”
李佑微笑不语。杰哥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大人们吵。
刘老巡检制止付姨娘叫嚷,沉声问道:“贤婿还是把话说明白好,休叫家人生误会。”
“老泰山别只低头看地,还要抬头望天才好。”李佑高深莫测地说。
刘老巡检终于被李佑挑逗得失去耐性,拍案道:“贤婿不要故弄玄虚,有话直说,老夫耳朵未聋,尚听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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