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闻言坐直,“愿闻其详?”
“若袁阁老真是大材,这般磨难阵子,岂不成大学士里唯能独挑重担之人?时间长,无论褒贬,百官都得认为袁阁老是个实心办事之人罢?真要有朝日,他成首辅,李中书你置自身于何地?”
“受教。”李佑陷入沉思中。
初中课本上学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难道他设置困境反而给本来声望不足袁阁老创造机遇条件?但要收回刁难报复,那又显得自己畏缩,太有损自家脸面。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李佑长叹道。真是骑虎难下,他时拿不定主意。
定李佑叫是自己,只好苦着脸,挪到李佑桌上。
“秦兄这是什表情?莫非瞧不起李某?”李佑不满道。
“呵呵呵呵,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敢与李中书同席。”
内阁里同为中书舍人,般称呼取后两个字,但最近对李佑称呼渐渐变成取前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褒义。
扒拉几口米饭,秦舍人渐渐放得开,想起什小声对李佑道:“李中书听在下声劝,不要与袁阁老作对。”
“怎?”李佑问道。
“有损风评,同僚都议论你心胸不足,太欺负袁阁老。”秦舍人小心斟酌词句道。
若不是在这个场合,说个七品官欺负大学士欺负到别人看不过眼,谁会相信?只当是梦话。
“他是装可怜骗舆情呢,这套本官在苏州府就玩剩。”李佑不屑道。
秦舍人又道:“其实以在下看来,你这个样子,表面得势,但对袁阁老未必就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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