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自然懒得回应她,却惹得那边厢“多情渐被无情恼”。
“原本听说你在江南号为酒醉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果然如是。不知笑舞狂歌四十年、花间行乐月中眠又是何等风仪?”程小娘子满眼闪烁着崇拜光芒对夫君道。
对此李佑自得之际也只能追忆番道:“数风流人物,俱往矣,俱往矣!”
这不是违心话,以后做正印父母官,要讲究个体统威严,偶尔应酬时逢场作戏无可厚非,但不可像从前那般浪荡无行,除非他绝心仕进。
杜前辈“十年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人人称羡,但言外之意就是十年不能升官心酸啊,不要忘记前头还有句“落魄江湖载酒行”。
再转眼,却瞥见前方岸上披红挂彩,锦缎飘飘,李佑信口问船家道:“那是什地方?”
“徽州大商金老爷产业,近日在水边修座新园子,今天大概要办文会来庆贺,文人名士云集于此。说起来这金老爷便是小人方才所说盐商中最大几个之。”
“哦?”李佑打定主意要见识见识大盐商和本地文人风采,便吩咐道:“你靠岸停住,去看看。”
船家便靠岸,李佑叫其他人都留在船上,独自上岸沿着芳草茵茵中条小路朝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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