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富。”
“是呐,谁不想找到?但线索委实不多,当年被卖时也不过三四岁,到现在有十八九岁,相貌如何身量多高全都不知,只知道小名宝儿。不晓得去何方,连她自己大概也不记得幼年事,所以难上加难。”老船家感叹道。
宝儿?金?金宝儿?靠在船边李佑浑身巨震,差点惊得头栽进水中,不能如此巧合罢?
小竹和张三显然也意识到,齐齐失色地看向老爷,只有崔监生没什感觉。
冷静……冷静……天下同名同姓多去,李佑边对自己说边追忆起金姨娘过往言行。
记得前年夏天时,就是他在县里负责祈雨那个夏天,有次金姨娘对小竹说:“你还有母亲,连父母什样子都不知道,只知道是扬州人,这些年来也只好认命。”
来自扬州、十八九岁、姓金、名宝儿、幼年被卖来卖去……金姨娘这些条件无不符合,无不对照上。
李佑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人,现在也有点发懵。
如果是真话,自己几房妻妾中,出身最低、最没背景个难道反而是最强个?
李佑又记起,就在刚才自己可是把金百万脸抽到肿不能再肿。自己老丈人们,刘、关、程或者还有金,怎没有个脾性相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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