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认定,溃堤就是人为。只要排除干扰查出真相救下祖陵,成就泼天大功,朝廷好意思为这点紧急时刻从权之举追究他?就算追究,也是过不抵功,最多不要功劳,总比傻看溃堤无所作为强。
来,看谁还敢在这里呛声!
局面僵持不下,李佑又掏出卷物事,高举着叫道:“朝廷诏书在此!命本官协理巡抚衙门河务,谁敢造次!”
这确实是个诏书……太后她老人家赌气叫李佑在汛期去协理河务吃苦头,代行皇权圣母当然出口成宪,下旨就有诏书送达。但它也仅仅只是个诏书,并没有赐予李佑钦差身份。
王知州和海公公很明白,这种诏书算个屁啊,和普通公文没啥区别。
但是周围百姓对官场事情懵懵懂懂,议论道:“李大人好厉害,原来是皇上派来泗州。”
别说百姓,州衙胥吏也有点发糊涂,瞧李大人自信样子,莫非有什门道?他真要奉密旨,自己不就成抗旨?
当即李佑这边气势占上风。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李大人顺势再次下令道:“左右拿下泗州知州!谁敢抗命,格杀勿论!”
扬州守备司带来亲兵齐齐亮出钢刀逼上去,州衙胥役手里大都是棍棒铁尺,有兵刃很少,终是不敢与精兵相抗,便畏惧退缩。
“李佑你擅捕命官,不怕获罪!”王知州被架住后凄厉地叫道。
李佑狠狠道:“祖陵危难之际,事当从权,其后本官自会向朝廷请罪!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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